是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去年九月下旬的一天晚上。」
「雨夜?」
女人點了點頭,可以看出她的眼神飄忽起來,好像是在回憶。
「那個人,對你做了什麼?」
女人陷入了回憶中,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嚴英姬儘量保持自己的溫和的態度,耐着性子說:
「你不用怕,我會替你保密的,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我們會安排專門的警員對你負責24小時的保護。」
「不。。。。。。不用了,我沒有看到他的臉,他不會再來殺我了。」
「。。。。。。哦,這是什麼意思?」
「他從後面抱住了我,脫下了我的絲襪,然後,在地上找了一塊石頭放進了絲襪里,塞進我的嘴,在我的頸後打結。。。。。。我的內*褲蓋着我的臉,我一直沒敢看他,我甚至。。。。。。甚至一聲沒吭聲,如果我看到他的臉,他應該已經殺了我了。」
「還有其他的嗎?」
「其他的。。。。。。我記不太清了,不過,有一件時我記得很清楚,就是他的手很軟,像女人的手一樣。」
證據之鏈再一次打開,坐在李警官開的車上,兩人都沉默了,外面開始暗下去的夜色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一樣,這次,難道真的能夠把那個犯人拿下嗎?
黃昏之中,兩人回到了警局,拉開地下審訊室的門,李佑滿走到被倒吊着折磨的自瀆男身旁,摸了摸他的雙手,然後頭也不回地朝着樓上走去。
「讓他走,他不是兇手!」
「是的長官,哦,不對啊,我才是你的班長。」
車奉恩和艾貞元這一天用盡了各種折磨人的手段來收拾自瀆男,他用誘供、逼供的一套老手段得到了自己需要的證據,就差自瀆男摁手印了,李佑滿頭也不回地說:
「放他走!」
車奉恩一拍桌子站起來,跟着就沖了上來,兩個警官立刻扭打在了一起,又是扯頭髮,又是上腳踹的,艾正元在一旁看戲,而嚴英姬已經忍不住了,她走上去攔住了車奉恩的爪子,一個反手十字頸固就把他給拖開了,李佑滿見她幫忙收拾車班長,壓抑了一個月的憤怒立刻就爆發了,舞着拳頭就沖了上來。
嚴英姬放下車班長,一抓李佑滿伸過來的拳頭,在他的肩膀上一扭,立刻李佑滿就尖叫起來:
「疼疼疼,哎呀,疼死了,輕點!」
「嚴英姬你敢鎖我的喉!」
車班長又沖了過來,嚴英姬氣的直接一個大外卷就把車奉恩放翻在地上,艾正元在一旁豎起了大拇指,暗道厲害,而李佑滿呢,還沒有出口解釋呢,就被站起來的嚴英姬接着一個抹脖摔給弄翻,躺在車奉恩的身旁跟着難兄難弟一起嗚呼哀哉了。
「這可真是躺着也中槍啊!」
觀眾們直接笑噴了,特別是李佑滿一臉無辜想要解釋的表情,什麼話都沒說呢,就被嚴英姬給放翻了,他們對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撂倒再來講理的女警頓時升起了無限的好感,特別是那群擠在超市裏的軍人們,全都爆發出了哈哈大笑。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頭髮快掉光的羅局長推開門走了進來,艾貞元連忙說:
「兩個乾淨利落的一本,咱們的英姬在警訓里學到的東西還挺實用的。」
羅局長就算再和諧也忍不住了,他指着兩個躺在地上還在抓扯的大男人吼道: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該死的雜*種,趕緊給我停手!」
混亂的辦公室里,收音機再次響起了《悲傷情書》,旋律如同索命的序曲一般鑽入大家的耳中,只不過不知道喪鐘又在為誰而鳴。
「直播嗎?」
羅局長已經被這首歌給弄得神經兮兮的了,李佑滿快速地跑到窗口伸出手去,一模,外面果然開始綿綿細雨。
「喂喂,是警備科嗎,我是太安鎮警局啊,今晚,今晚又會發生一起殺人案件,餵。。。。。。」
羅局長打電話給駐軍求援,可惜得到的結果讓他摔了電話,駐軍和警局裏面的絕大多數義警都被派去鎮壓鄰市的示威遊行去了,現在警局裏面,就剩了他們五個人。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