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殺我!」
「不,我怎麼會殺你呢,只是想請你做一篇報道罷了。」
「不,你還是會殺我的,救命啊,救命啊!」
驚恐的金泰秋去摳車門的門鎖,副駕駛座位上的李佑滿伸出手來,一道從噴霧器里噴出的氣體立刻讓金泰秋咳嗽起來,很快,他的意識就迷糊起來,看着逐漸變成模糊狀態的殺人惡魔,**了一聲就暈倒在了座位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金泰秋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睜開眼,入眼處是一片絢麗的銀河。多久了,在喧鬧的華城有多久沒有看到過這樣乾淨的夜空了?不對,我不是被殺人惡魔抓住了嗎,我這是在哪裏?
他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脖子上套了一個項圈,一條兒臂粗的鐵鏈拴在項圈上,回頭看去,鐵鏈被固定在一個鐵環上,鐵環的底部是一根三指粗的鋼筋,就那樣牢牢地扎在水泥地里。
他扯了扯,發現非常緊,低頭一看,自己的肚子上掛着一個奇怪的裝置。
「你可別輕易去動它,那可是18磅的**炸藥,可以直接在你的肚子上開一個大洞,然後頭啊、腳啊、手啊的就砰地朝着好幾個方向亂彈出去。」
金泰秋看向取下面具的嚴英姬,驚懼的喊道: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只是一個記者,我只報道我看到的事情!」
「不錯,我需要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人。」
嚴英姬指了指他身後,他連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人同樣趴在地上,旁邊放着一台攝像機。
「他是誰?」
「你的黃金搭檔,崔志顯攝影師。」
金泰秋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了,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問:
「你想讓我們幹什麼?」
「很簡單,本職工作,如實報道,我覺得你應該擔心的是,如何說服你們電視台同意讓你們直播了。」
「不可能的,他們不可能讓我們直播的。」
「別着急,看看你左首方的人再下結論。」
金泰秋看過去,卻發現一個頹廢的人被綁在離他五米遠的地方,身上的警服已經有些髒污,但是那肩膀上的肩章卻讓他清晰地認出了他的身份。
「你瘋了嗎,自己的頂頭上司都綁?」
「他可不是我的頂頭上司,金泰秋記者,你覺得這個籌碼夠嗎?」
「。。。。。。應該夠了,不過,我要和總部那邊通話。」
「時機還沒到,金泰秋,還沒到。。。。。。」
一股煙霧噴過來,金泰秋立刻又倒在了地上。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看着這個諾大的廣場上,一輛貨車開始朝着外面拋東西,一個躺在角落裏的乞丐對這樣的吵鬧聲很不滿,他掃開臉上的報紙,看着在黑夜中辛勤勞動的兩個黑衣人,罵罵咧咧了兩句就又躺下了。
大貨車來了又走,走了又來,一直從深夜裏忙碌到天蒙蒙亮,乞丐一晚上都沒睡好,他罵罵咧咧地走過來,站在黑衣人身後喊:
「你幹什麼,把你的東西拿走。」
黑衣人一轉身,乞丐立刻被嚇得癱坐在地上,那張白色的面具上全是血紅的斑點,看上去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我知道了,你們在拍電影是吧,請繼續,我馬上離開!」
乞丐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可黑衣人卻根本不下,一把揪住乞丐的胳膊,一個項圈就給他套上了,一個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說:
「正好,缺個陪審員呢!」
「哎哎哎,你這是幹什麼,難道要讓我參演嗎,我可是要工錢的!」
一卷10萬大鈔仍在乞丐身上,乞丐立刻轉驚為喜,蹲在那裏老老實實地數錢了。李佑滿看着在一旁數錢的乞丐,對嚴英姬說:
「接下來該是我表演的時間了,英姬,後會無期。」
「你想的太多了,這麼好的舞台,還輪不到你來發揮呢。」
「英姬,你,說好的,你,唔~」
一張沾滿**的手帕捂住了他的面具,想掙扎的李佑滿哪裏是她的對手,十秒鐘後就躺在了地上,嚴英姬把他扛上貨車,開着車離開,十五分鐘後,剛剛建立起來為了歌功頌德讚揚市長的新文化運動的開發城區市中心大廣場上開始逐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