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了搓手臂,這房間的空調開得很低,低到能影響於曼的聲音了。培養感情不是要火熱一點麼,怎麼造了這麼一個環境。也不怕讓人變得冷淡嗎?
沒有多想,我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床邊,她的床邊更加的陰冷,似乎製冷的不是空調,而是這張床一般。那中感覺很奇怪,頓時澆滅我心中的浴火,讓我稍微變得理智了些。
「在這種環境下,我門該如何培養感情?」我開口問道。
於曼扭着纖細的腰肢從側臥的姿勢坐了起來,慵懶的扭了扭脖子說道:「醫生說,在這種環境下,受孕成功的幾率要高很多。」
我放下手中的包,坐在床上說道:「呵呵,還有這種說法嗎?我倒是第一次聽說。」既然於曼說了要受孕,那大戰一場肯定是理所當然的了。
於曼慢慢的湊了過來,由於她換了衣服,細細的脖頸完全裸露在一片紅光之中。脖子上的那圈深色分外的明顯,我敢肯定,那並不是什麼胎記,絕對是用繩子之類的東西勒出來的痕跡。
這麼一個美人的脖子上出現這樣一個勒痕,讓我覺得有點於心不忍。我忍不住的想要伸出手去觸摸一下,結果我的手還沒觸摸到於曼的脖頸的時候,被於曼一手抓住。於曼還沒來記得說話,我突然發現了一個讓我很崩潰的事實。
她的手不但很冰冷,而且在紅光的映射下要比我的手顏色淺了很多。我的手已經算是很白了的,但是於曼的手更加的白。在紅光的干擾下,沒有對比還不知道,一旦有了對比就很容易讓我察覺她此時的真正膚色。我敢打賭,如果關掉紅燈,拉開密封的窗簾她的膚色肯定白的猶如一張白紙。怪不得她要開着紅燈。
我趕緊抽出了被她抓住的手,手中的冰涼感久久不散。此時此刻我很懷疑這房間裏面的陰冷氣息不是空調,不是床,而是從於曼身上散發出來的。
我想不到剛才還正正常常的於曼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為了證實我的這種猜測,我二話不說就從床上站起身來。一個轉身就準備繞過床去拉對面的窗簾,我倒要看看,於曼是不是真的白的像是一張紙。
我的動作來的沒有任何徵兆,於曼來不及阻止,只是着急的說道:「喂喂喂,你要幹嘛?」我沒有理會她,快速的繞過床尾朝着窗戶跑去。
由於速度太快,剛過床尾,我就感覺腳下被什麼軟軟的東西一絆,巨大的慣性讓我措不及防的一跤摔在了對面的單人沙發上,頭撞到了沙發的木質包邊。沙發嘭的發出一聲悶響,又把我彈回了地上。
當我趴在地上的時候,左手觸摸到一團柔軟,這一撞把我撞的不親,我蹲在地上使勁的搖了搖頭,右手猛的拍了拍了額頭,想讓自己快速的清醒過來。
左手指尖傳來的一絲溫熱讓我感覺有些奇怪,很像是觸摸到了一個人。轉頭一看之後,讓我頓時心裏一沉。我摸到的那個人,竟然才是剛才把我從酒店大堂接上來的於曼。她身上的裝扮依舊,沒有絲毫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