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未經事的姑娘,自然知道丈夫想做什麼。
長天撫着她吹彈可破的俏面,沒好氣道:「就這麼着急和閒雜人等說話,嗯?」
聽出他的氣惱,她趕緊道:「這裏不……」這裏不妥,好歹回逸仙居再說。
話說不完,因為長天趁着她小嘴微張,一低頭就堵上了。
這一點香甜,他已經渴望了三年。再嗅到她身上越發濃郁的馨香,他只覺一股火氣從小腹直躥上來,再難遏止。
寧小閒被他親得意亂~情迷,終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伸手抱着他脖子,兩人貼近至嚴絲合縫。
一千多個日夜裏,她無時不刻都想着重回這個懷抱,現在又怎能拒絕他的求~歡?
情火蔓延。
她越吃越好吃,越啃越覺得有滋味,可是指尖忽然蘸到一點濕濡,同時也嗅到淡淡血腥味兒,抬眼一看,不由得回了神:「你的傷……」
咦,咦?
這姿勢不對罷?
她都不知自己何時展開反攻,將他推坐在椅上,這會兒已經剝了他的衣服,正坐在他腿上居高臨下呢。
她指尖沾上的,是血。
長天強健的肩背和胸膛上有幾道傷口如犬牙交錯,遠還未癒合。寧小閒頓時想起唐努爾召喚出來的火獸,爪牙是那般堅利,他的傷可不止這麼幾處。丈夫為救她而去,結果她反倒着急享用他的美~色,卻忘了給他治傷。
想到這裏,寧小閒有些愧疚:「慢着,我先給你治傷……」
「它們可以等。」他從來不怕帶傷作戰,長天咬着她的耳朵呢喃,「你先治好這個,它等得太久。」抓着她的小手,沿着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下撫……
耍流~氓!這一句喝斥就是說不出口,感受到他的劍拔弩張,她身體都軟了,眸子也變得水汪汪。
-----軍情速遞線---
喏,你們望眼欲穿的膩歪歪糖水來了。給月票,不然後面加一把朝天椒^_^今天28號了,又到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