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瞥了段千仇一眼,便不再理會,而是抬起頭朝店門口張望。
「在等人?」段千仇對着老頭說道。
「嗯,」老頭下意識地應了一句,然後瞪着段千仇道:「你怎麼知道?」
段千仇笑道:「是不是在等一個從你這裏拿了一封信走的小男孩?」
老頭瞪大了眼睛道:「你怎麼知道的?」
「叫你送信的那個人現在在哪?」段千仇問道。
這句話問得有此不着邊際,老頭一懵,然後問道:「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老頭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厭惡的神情,就好象被一個陌生人問自己的錢藏在哪裏一樣的不爽。
「因為只要你告訴我,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段千仇手裏拿着一錠十兩的銀錠,朝老頭伸了過去。
老頭的眼睛裏放着光,他支支吾吾地道:「這…不太好…吧,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跟我說一說這件事情,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段千仇真誠地微笑道。
老頭聽了,立馬說道:「早上有人給了我一百個錢,要我找個小孩去給張府送封信,還說只要那個小孩送信回來後,會再給我一百個錢。」
「那個人是男是女?」
「一個大鬍子男人,面色慘白慘白的,象吊死鬼一樣。」
「他等會還會再來嗎?」。
「他叫我稍候去街頭的那一棵槐樹下等他,還會再給我一百個錢。」
段千仇看着老頭,老頭諂媚地笑道:「我說的是真的,大爺,全部都告訴您了,您看…」老頭一邊說着,一邊盯着段千仇手上的銀子。
段千仇笑着把銀子拋給了老頭。
然後,他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包子鋪,去街頭的那棵槐樹。
就在這時,段千仇身上真氣再度起了感應!
在那石橋之上,在刺殺張元川未邃後,那個躲在河堤枊樹之後的那個灰色的身影,發出的就是這樣一股真氣!
帶着無限恨意與殺意的真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