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
杜海安卻在這時停下腳步,轉頭對黃崇光溫文有禮的說道:「對了,十分感謝你送她們母子回來。」
重新邁步,摟着嚴雨虹走人,將對手徹底的打擊,不留餘地,是杜海安的處事之道,敢肖想他的人,他怎麼可能心慈手軟。
黃崇光捧着蛋糕,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不光是因為杜海安說的話,還有嚴雨虹的表現,她任由杜海安帶走,才是傷他心的真正原因。
在黃崇光看來,杜海安和嚴雨虹相攜離開的背影,就是標準的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回家,美好的畫面不僅刺眼,還刺心。
這一回合,又是杜書記勝出。
嚴雨虹在杜海安的強勢下,被迫開門讓他登堂入室,還眼錚錚的看着他抱着小銳兒走進房間,把小銳兒放在床上,他沒有識相的離開,反而還坐到了小銳兒的床上,眸光看着孩子熟睡的臉,一臉的古怪表情。
「杜海安,你太過分了。」站在床邊,嚴雨虹瞪着杜海安,因為孩子在睡覺,她特意壓低了聲音。
她真覺得杜海安過分,不光是杜海安賴着不走,還有他對黃崇光的行為,他表面上有禮周到,實際上無禮至極,人家好心買給孩子的蛋糕,不感謝人家就算了,將蛋糕還給人家,理由還找的冠冕堂皇。
響應國家節約糧食的號召,見鬼了,他浪費的食物豈止一點點,還蛋糕做宵夜,那是兒童蛋糕,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那麼甜的食品。
相對於嚴雨虹的怒氣,杜海安倒是淡定多了,他緩緩轉頭看着嚴雨虹,低沉的聲音劃出。「我這叫過分,你帶着兒子出去約會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