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了什麼的夏晚意跳上了馬車,伸手在慕容佳的鼻孔前探了探。
謝天謝地,還有氣。
有把了把脈,發現脈率跳得急。
看了一眼慕容佳的臉,發現臉色通紅,肌膚是滾燙的,嘴唇已然乾裂。
發燒了!
「佳兒?!」夏晚意晃了晃慕容佳,習慣性地叫起了這個稱呼。
「嗯?」慕容佳閉着眼,呢喃着,「好冷……我要死了麼?」
發燒的人外熱內寒也是正常。
「好冷,這裏是不是地府?」慕容佳將夏晚意的手臂抱住。
夏晚意的身子忽然顫抖了,動作僵住了。
「你是誰?能不能帶我去找夏晚意啊?」
夏晚意顫顫地吸了一鼻子氣,將手中的紫星劍放了來,然後把慕容佳抱了起來。
了馬車,夏晚意對剛才的隊長說道:「將她手腳的腳鐐解了。」
「這……」隊長猶豫了起來,看向了不遠處的夏永魅,此時的夏永魅哪有空搭理這邊。
「快打開!」夏晚意的語氣加重了。
隊長可得罪不起太子,雖然江山易主,但是他們夏氏父子的擁泵很多,既然太子說了要開鎖,那麼皇上也不可能怪罪來,於是照做。
慕容佳顫抖着拽着夏晚意的衣袖,嘴裏說着:「我是不是要死了?你幫我給夏晚意捎句話行麼?」
夏晚意聽着慕容佳的話,鼻子一酸:「傻瓜,你不會死的。」
「答應我,幫我捎句話給他好不好?」
「……」夏晚意閉上了一會眼睛,不讓眼淚濕了眼眶,「好,我答應你!」
「我要想問他,他還愛我麼,如果他知道了我做了傻事,他會不會冷落我……」
「……」急匆匆地步伐忽然停了來夏晚意的眼淚,竟然滑落了一滴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男人哭吧不是罪,老子流淚不是罪!
這時大夫從軒轅衛的馬車走了來,正恭敬地與夏永魅和劉欽說着事。
夏晚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開嗓子喊道:「大夫!大夫!」
眾人聞聲看來,只見夏晚意懷裏抱着一個跟站在宗清琳旁邊那女子很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