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姑娘,我想再和你商量一件事?」
「呀,你這人怎麼總是這樣,嚇死人啊!」齊玖月拍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抱歉,我又忘記像大象一樣走路了。」靈月佐佑說道。
「你今天吃錯藥了?」齊玖月心想這人今天這又抽哪門的風,這麼好說話。
「你這丫頭簡直不可理喻。」靈月佐佑沒想到他會這麼問,自己只不過看着丫頭沒那麼討厭,想好好和他說,難不成自己掐着她的脖子說話才正常。
「有什麼事,你說吧!」果然,本性難改啊,估計今天求自己辦事才這麼好說話的。
「上次的血液沒能封了陣法。」
「那你是說還要多抽一次?好吧,我明天就去,不行你就多抽點。」齊玖月說道。
「抽乾你行嗎?」靈月佐佑沒好氣的說,這丫頭怎麼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那是血,能說多抽就多抽嗎?
「你幹嘛又發火啊?我不是怕還是封印不了嘛!不識好人心。」
「這次不用抽血,我們打算把你帶去你家的地窖。」
「你打算在那裏現場把我的血放幹嗎?」齊玖月問道。
「到哪裏放干,我還不如在這裏把你抽乾。」靈月佐佑惡狠狠的說道
「那我去幹嘛?」
「你在我們擺陣的時候,把手指放在你來的時候放的位置。」
「這樣啊,沒問題,什麼時候去呢?」
「後天晚上吧,你有個心理準備。」
「恩,只要不要我的命,都是小事。」
「你前面不是不怕死嗎?」靈月佐佑心想,看着丫頭前面挺視死如歸的啊。
「能留着幹嘛不留着,好似不如賴活着。」齊玖月沒出息的說道。
「你倒是很誠實。」
「那是當然,姐是什麼人,你這種巴拉巴拉的人是沒法比的。」齊玖月擺出自戀的表情。
「那個巴拉巴拉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讓依依問過齊宏哲,齊宏哲說貌似是一個服飾的品牌。他還發神經的跑到人間去找了找,確實是一個兒童服裝品牌,可是這個齊玖月說自己的有什麼關係呢?
「服飾嗎?」靈月佐佑試探的問。
「什麼服飾?」齊玖月反問道。
「你弟弟說巴拉巴拉是衣服的品牌」
齊玖月一聽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肚子都疼,還是止不住笑,小弟可太有才了。
「哈哈,可真是笑死我了。」
「你這丫頭笑什麼?」靈月佐佑看着齊玖月大笑很是鬱悶。
「沒,沒什麼,哈哈」齊玖月一想就忍不住笑。
忽然,齊玖月動不了了,也笑不出來了。她惡狠狠的看着靈月佐佑,知道肯定是他搞的鬼。
「你倒是再笑啊?」
齊玖月瞪着看眼睛看着他,「姐姐,我倒是笑的出來啊,巴拉巴拉的傢伙。」她心想。
「你還是很不服氣啊,那我讓你笑個夠吧。「靈月佐佑說着,一個法術。
齊玖月這次又笑個不停了。
「你,哈哈,快,哈哈,停下,哈哈。」
「你還敢不敢笑我的了。」
齊玖月連忙點頭。靈月佐佑一個法術過來,她停下了笑,儘管想到巴拉巴拉還是會想笑,但是她認可偷偷的掐自己的肉肉,也不敢再笑出來了,這個小氣的傢伙總是欺負人,不就是會點法術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好吧,確實很了不起。
「你還有什麼事嗎?」齊玖月問道,送走這尊神,自己可以好好笑一笑,自己的笑點確實不高啊。
「沒事。」
「那你可以走了。」
「你這是哄我走呢,我還就想在這坐一會了。」靈月佐佑無賴的說道,說完自己都愣住了,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對於人類,對於女性這種生物他應該敬而遠之的。自己今天一定被這丫頭氣的失去了理智,對,一定是這樣。
「你不走,我走了,你自己在這坐着吧。」齊玖月說着拿着書向裏面走去,哼,姐,姐惹不起,躲得起。
見齊玖月走了,靈月佐佑走了,去通知大家後天晚上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