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絕倫、艷冠八方的嬌俏佳人?」雲烈打趣說道。
燕祁放下茶盞,看着對面那已經空了窗頭,嘴角微勾,「風華絕代?艷冠八方?不,本世子不要這樣的女人,女人容貌不過表象,聽話一點,才是最好。」
「燕兄的要求可真是低。」雲烈探尋的看着燕祁,「本王王妹喜歡燕兄已久,本王可是巴望着能與燕兄結親。」
燕祁站起身,嘆息一聲,「這世上看似容易得到的東西,最是難得,等待如今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話落他轉身離去,隱在暗處的風、雨二人直接跟上。
雲烈看着那離開的身影微微蹙眉,這燕祁是拒絕了他嗎?可是他這話中似乎又隱藏着別的玄機。真不愧是這天下最令人難懂、最高深莫測的人,不過再聰明的人,會不會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了?想到這裏,他忽然看向了城門口,眼底凝重一片。
茶樓中央的座位上,葉凌汐看着坐在對面的男子,冷笑一聲,「景王殿下今日約我到此是為何?」
「你與我說話,非要如此嗎?」秦景淵看着面前的女子,皺眉說道。
葉凌汐嘲諷一笑,「那你要我怎麼樣,輕言細語?你明知道我很討厭你。」
「父皇今日與我說了,在明瑜婚事之後,會宣佈你我的婚事。」秦景淵低聲說道。
「你這是在告訴我,我嫁定你了嗎?」葉凌汐諷刺說道,「我有千萬種方法讓你希望落空。」
「這是蒞陽城,那是聖旨,你知道的,有些事情,不是你願意與否。」秦景淵皺眉,「我也不是來與你商量的,這段時間你安分一些,我並不想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你在威脅我。」葉凌汐微眯着眼,「可是我不吃這一套,秦景淵,我死也不會嫁你。」
秦景淵忽的抓住那孱弱的手腕,眼底的銳利之色更甚,「我不允許。」不允許她輕言生死,更不許她死。
手腕似是要被人折斷了一般,葉凌汐皺眉,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掙不開,她冷聲說道:「秦景淵,你到底看上了我什麼,我改還不成?」
「少自作多情,本王怎麼可能會看上你。」秦景淵忽然甩開葉凌汐的手,冷冷說道。
葉凌汐揉了揉手腕,冷笑一聲,「太后如今這般看重你,娶不娶我,對你影響都不會大,不過是你自己太過謹慎了些罷了。你既是想要玩,我陪你玩,不過結果如何,未必能如你所願。」她忽的站起身,直接準備離開。
看着那離開的身影,秦景淵微微閉眼,在她面前,一切真相都是無力的,她不信他。不過這又有什麼要緊,他要定了她。
「我以為你會與她說,你愛她。」男子嘲諷的聲音忽然傳來。
秦景淵抬眸看着聲音的源頭,看到來人,微微蹙眉,「多年不見,你倒是變化不少。」
「那我是不是該說你一點兒都沒變呢?」慕容驚鴻在秦景淵對面坐下,掃了他一眼,「還是如從前一般蠢鈍木訥,我若是你,絕對不會讓自己處於這樣不利的局面。」
秦景淵垂眸,身上霸道狂戾的氣息瞬間爆發出來,直逼對面的男子。
可是慕容驚鴻卻渾然未覺一般,「你以為失去過的東西還會再回來?你也看到了,她早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她,你只是從前的你,你憑什麼以為時至今日能得到她的回應。」
「那你呢?當年她不曾知曉,今時今日更加不會將你的感情放在眼中,否則那一日你提出聯姻,為何到現在她都沒有任何動作。你的感情,比我的更加讓她覺得不可相信。」秦景淵淡漠說道。
這話一出,慕容驚鴻臉色瞬間難看,眼底銳利的目光橫掃過對面的男子,強大的氣勢從身上爆發出來,引得坐在角落的客人都忍不住觀望,卻是半聲不敢吭。
「可是本宮不會輸給你,至少本宮與她沒有深仇大恨!不若你,與她血海深仇,此生註定是可望不可即。」慕容驚鴻冷沉着臉,眼角的淚痣牽動,絕艷的臉上詭異妖嬈。
秦景淵抿着唇,雙眼微眯,卻不言語。註定可望不可即?不,他不信命!
「不過本宮覺得現在最大的威脅已經不是你了。」慕容驚鴻忽然站起身來,他看了面前的男子一眼,「三年已過,新的身份,新的人與事,她身邊的人早已不同,我想,你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