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看客便又站了起來,繼續追問道:「藩氏,你說的可是原來大郎的家那個好媳婦,藩金蓮?」
這時候,王生用牙籤挑了挑牙齒,然後很是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那,藩氏會的那個男人是誰噢?」看客繼續。
「還有誰?還不是那個我們清河縣的首富,西門慶大官人麼?」王生爽快地回答道。
接着必然是一陣又一陣止不住地哄堂大笑。當然在這陣哄堂大笑還末停歇之際,武二郎急步走向了正在得意忘形的亢奮狀態下的王生,然後一把從後面揪起了上面賊眉鼠眼,下面骨瘦如柴的王生,他用帶有武懾式的語氣問道:
「你說的可是實話?」
「你。。。你是誰啊,大爺?」王生怯怯地問道,不知不覺間,覺得自己的檔部熱熱的,濕濕的,王生用手一摸,居然是被嚇尿了。
「小爺,我是武植的兄弟,景陽崗上,打死了老虎的武松,武二郎是也。」武松直報家門道。
「啊?壯士饒命,壯士饒命,可這的確是我親眼所見。」王生急道。
「你可敢當面對質?你這廝若是敢說假話,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污衊我家嫂嫂的名節,我武二郎必然把你這多事的舌頭扯下來餵狗。」武松說完,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旁邊的桌子。
桌子,應聲而碎成了兩半,酒菜灑了一地。
「敢。。。敢。。。。敢。。。。有什麼不敢的。。。」王生用顫抖的聲音,強裝鎮定地回答着武松。
此時這個飽讀詩書和儒聖經的王生,其實已經進退維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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