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馬秘書欲言又止,君公子不是他可以勸說的,可是就此離開,萬一君市長有什麼不測發生,自己罪過可就大了。站在包房外面,馬彪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停轉來轉去。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君市長居然還沒有出來,幾個服務員和吧枱那個調酒師倒是給趕出來了。馬彪越想越心驚,莫非君市長在離開之前,還要放縱一回。
正在猶豫是不是衝進去,走廊盡頭衝過來一隊警員:「哪裏是東京灣包房。」
「這裏就是,怎麼了。」
警官聲色俱厲:「你是誰。」
「我是市政府政府辦公室主任馬彪。」馬秘書虎軀一震,拿出市府一秘的態度,「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不等警官回答,氣喘吁吁跟在警員後邊的大堂經理哭喊道:「裏面裏面出事了。」
「什麼。」
終於出事了。馬秘書居然有一種釋然的感覺,如果說等在外邊一直很焦灼,此刻卻沒有了任何慌張的情緒。有些事等待才是最煎熬的,真正發生了,反而無所謂。
對於君公子來說,在東方小巴黎做點什麼又能怎麼樣呢。不要說一個日裔小女子,就算是殺掉她君家也能擺平,只是自己要倒霉了。
馬彪暗嘆一聲,那個警官和同伴相視一眼,既然知道是市裏邊的高官,幾個警員相當恭敬:「馬主任,我們進去嗎。」
「還不開門。」馬彪很清楚,無論如何這道門是要進去的,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君市長在裏邊,所有人都給我閉嘴。你和我進去。」
包房門的密封性相當好,如果沒有東方小巴黎的密匙根本無法從外邊打開,更不要妄想聽聲。剛一打開房門,所有人都聽見裏邊聲嘶力竭的叫喊:「救命。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