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限於紙上談兵式的了解而已。
而薛傅年卻是不同,薛家同程家早前就是鄰居,而薛禹那一輩更是與程學前做生意的,來來往往,自然也是薛傅年對程學前的了解要多上那麼一些。
且先不說薛傅年雖然早前對自家的這些個事情從不放在心上,可是看人也是不錯的,還不至於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卻不自知。
所以一聽薛傅年這麼一說,加之自己再多一想,季允就是覺得這一次就是真的攔不下薛傅年了。
無奈地嘆了一聲,而後搖了搖頭,既然勸不下來,薛傅年又一心想要與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一點兒也不想要往後退一步站在自己的身後,她又有什麼好再勸的呢,加上再勸下去也並沒有什麼用。
見季允微微嘆氣,薛傅年也是笑了起來,心知季允這是同意了的意思,當下就是笑了起來,忙一把攬過了季允,在季允的唇畔上小啄了一口。
偷襲完後薛傅年正欲後退,可哪知季允卻是一把攬過了薛傅年的腰,好幾日沒見着薛傅年了,加上這一回來薛傅年的心裏眼裏就全是狗子,而季允也是忙上忙下竟是沒有好好和薛傅年溫存。
這一見薛傅年主動湊了上來,季允哪裏肯放過她,只攬着她的腰,手下一動力就是將薛傅年往前一帶。
薛傅年本也嬌小,由着季允手下一用力,她的腳下就是一個踉蹌,竟是跌跌撞撞地撞進了季允的懷裏,再一回神時,卻發現此刻正坐在了季允的腿上。
季允本就坐得慵懶,薛傅年微睜眼就能看到季允那有些慵懶的神情,可這姿勢卻是讓她沒來由地羞了起來,別看她跟季允挑明了心裏頭的那些事後,要麼是季允厚着臉皮跟着她折騰了一翻,要麼就是她喝多了胡亂將人家給壓了,可像這樣又清醒又將人家給壓了的情況下,薛傅年還是不由得紅了臉來。
季允看着薛傅年微微泛起紅來的小臉,也是一笑,而後輕輕地攬着薛傅年的腰,輾轉在薛傅年的唇角邊,細細地研磨,再之後手也跟着不安分了起來,直向着衣服裏面探。
直到覆上薛傅年的肌膚,薛傅年才尖叫了起來,一下子從季允的身上跳了起來。
&姐,你的手也太涼了!」
季允嘴角抽了抽,一把拉過薛傅年進了房間,呯地一聲關上了門,留得狗子孤獨地縮在窩裏,舔着自己的爪子,嗚咽兩聲,聽着房間裏丁零噹啷的聲音,慢慢地跟着睡着了。
第二天程學前就給季允打來了電話,意思是想要談談要事。
季允躺在床上,看了眼還睡得有些熟的薛傅年,啞着嗓子應了下來,然後站起身來開始找衣服。
穿好了衣服習慣性地往窗子外面看去,卻發現外面早已白茫茫地一片,昨夜的雪竟是下了一夜,怪不得今兒起床的時候季允覺得冷得不行。
等到季允將衣服穿好了再看向薛傅年的時候,薛傅年也是睜開了眼睛,看着季允,微微笑了起來。
季允看着薛傅年那帶着羞的笑也是一哂:「再睡會,外面冷着呢。」
&姐要去見程學前了?」
季允邊問邊又去換了件厚點的外套,直到將自己裹緊了這才覺得不那麼冷了起來。
&姐剛剛接電話我都聽到了。」薛傅年應着,也跟着坐了起來。
季允一見薛傅年坐了起來,忙半跪在床上,給薛傅年披了件外套。季允靠近地急,正好帶過一陣冷風,吹得薛傅年就是一抖,還真是覺得外面冷得不行。
&姐帶我一起去吧,昨天不是說好了嗎?」
&我忘了。」
倒不是季允死不認賬,而是季允的確不是真心實意想讓薛傅年去趟這渾水的,狗急了還跳牆呢,誰知道這些個狐狸們還想要幹些啥呢。
薛傅年哪裏肯再跟季允廢話,只拿眼偷偷瞪了季允一眼,而後自顧自地拿過了衣服也跟着換了起來,全然沒有將季允的話放在心上。
季允見說什麼也都沒用,最後還是妥協了,現在自己帶着她,總比她自己偷偷去找人家來得強。
想到這裏,兩人匆匆給狗子準備了吃食,又打過電話通知了白清,這才急急地出了門。
外面經過一晚上的雪後,地上微微墊起了一層雪來,腳踩上去微微化開一層,若是不仔細走,還會因此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