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似乎剛剛那道近在咫尺的冷香只是自己的錯覺。
不知道趙大人熏得什麼香啊這麼好聞,等關係近點自己可以去問問,也找點來熏熏,說不定一下就找到對象了。
萌清拿着跌打藥進門時,就看到周少寧半靠在床邊,翹起一隻腳,衣服下擺被撩開一半,正一臉沉醉的閉着眼睛鼻子輕微鬆動着。這表情,怎一個猥瑣可以形容!
&生你在想什麼,一臉渴望的表情,不知道還以為你發春呢。」萌清一邊將藥放在床邊一邊略帶疑惑卻又很正經的問到。
&去去,你才發春呢。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周少寧有時候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萌清總是能一本正經的說出讓人吐血的話呢。
&先生在想什麼。」
萌清嘴上問着,手上一點也不含糊,拉起周少寧扭傷的那隻腳,往手上倒了點跌打藥,用力往下一搓——
&萌清!你能不能輕>
&大夫說要用力搓,藥效搓進去了,才好的快!先生別叫了,我手上注意着力呢,不會給你搓壞的。」
&是真的好疼……」周少寧眼淚汪汪的看着名為書童實為管家公的萌清,臉都快皺成一團了。萌清這孩子,勁兒也太大了!
&生聽話,擦完藥今天晚上就給你吃醬肘子。」
好吧,一聽這句話周少寧馬上閉嘴了。多疼都忍着,這麼久沒見到葷腥了,想想醬肘子就流口水。
自己這個主簿也當的太窩囊的點,好歹也是朝廷正八品文官,雖然是走後門的,但好歹也算個國家公務員不是麼,結果連頓好的都吃不到。
萌清給周少寧腳踝擦完藥,又照着張大夫的囑咐纏了好幾層的白布,顯得傷似乎特別重,連鞋都不能完全穿進去,只能把腳後跟那踩下去當個拖鞋穿了。好在身上其他地方除了摔得紅點,連個擦傷都沒有,還挺神奇。
不過經過這件事後,周少寧覺得自己不能這麼下去了,身體不好,體力也不好,動作節奏跟不上,關鍵時刻老是掉鏈子怎麼行。自己空有一身武力值卻發揮不出,太胸悶了,這就好比是量巨貴的超跑結果安了四個奧拓車的車胎,這不是暴殄天物呢麼。
等腿一好,就必須開始鍛煉身體的計劃了!
不過這邊周少寧剛剛把傷腳伸進自製拖鞋裏面時,外面院子裏就開始出現嘈雜的吵鬧聲。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事情這麼多!
周少寧雖然有傷在身,但八卦的力量是無窮的。哪裏有人民,哪裏就有八卦。傷腳不能用力,沒關係,周少寧微微抬起左腳像個獨角公雞一樣一跳一跳的跳出門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出門,周少寧就樂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這段路跳的>
只見剛剛把張大力收拾了才下到後堂的展捕頭此時狼狽不堪,官帽已經歪到了一邊,身上原本一絲不苟的官服此刻被扯的有些凌亂,佩刀掉在了地上。而展捕頭本人此刻正擺着搏鬥的姿勢一臉警惕的望着一個——胖大嬸。
胖大嬸手裏拿着掃把,一看就是從衙門後院順手擼的。此時正一手叉腰一手將掃把立在地上,像立把寶劍一般,姿勢可謂是豪氣沖天。
看樣子兩人已經進行了初步的交手,展捕頭戰敗!
真是一齣好戲!現在要是再有點花生瓜子什麼的,就更完美了。
周少寧往旁邊跳了兩步,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了柱子上,準備好好欣賞這齣大戲。
暴躁武力胖大嬸對英明神武展捕頭,到底誰勝誰負?
胖大嬸發話了:「老菜梆子,你起開,我說了我要找的人就在這,我都打聽好了!」
才三十來歲就被叫老菜梆子的展捕頭很氣憤的回到:「這可是衙門後院,非衙門內的人是不准進的你懂不懂!」
&不懂!」
「……」
胖大嬸好樣的!周少寧暗暗在心裏為胖大嬸鼓勁。再多說幾句估計展捕頭就冒煙了,加油!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旁邊出了一把軟糯的聲音說道:「娘,我看到他了,就在那。」
周少寧尋着聲音望去,才發現人群中還有位不認識的,是位穿着鵝黃色裙子的胖姑娘,身高目測一米六冒頭的姑娘體重起碼一百六十斤有餘。姑娘你真是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