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米……
就在任飛準備發起攻擊的時候,突然的,遠處傳來一聲驚叫,「大小姐,你快看,我們發現冰狐了。」
「我草!」任飛心中大罵,心說今天又白忙活了。
意識到危險,狡猾警惕的冰狐立刻拔腿就跑。
它速度快得驚人,一眨眼便消失在原地,可就在這時候,雪地中那堆積雪突然爆開,一隻比冰狐動作還快的手,閃電般將其抓住,然後摁在地上。
「哈哈,抓到你這畜生了吧!」笑聲迴蕩在白雪豈豈的樹林間,顯得痛快至極。
任飛也沒想到,冰狐受到驚嚇之後,慌不擇路,竟然往他設伏的方向逃走,結果讓他抓了個正着。
被摁在地上的冰狐咧嘴嘶叫,兇狠的目光死死盯着任飛,兩顆帶有血腥的獠牙,鋒利無比。
「哼,死到臨頭,還這麼橫!」
任飛手腕一扭,直接將其扼殺,然後將冰狐屍體拎起,掛在肩膀上,轉身朝正奔向自己的任珠兒等人看去。
「任飛?」
走近之後,任珠兒見到任飛,臉色不由得一沉。其他人也倒是想起,半年之前,任飛將任雲手臂打廢,被罰到這雲崖面壁。
「任飛,將冰狐放下,它是我們追捕了三年的獵物。」任珠兒身後,一名弟子毫不客氣命令道,甚至看任飛的眼神,都帶着鄙夷。
自從三年前,有人在雲崖發現冰狐蹤影,任珠兒便帶人前來抓捕,結果一連三個冬天,都沒能碰到冰狐半根毛髮。這一次,任珠兒有叫上幾個實力都在武基七段、八段的弟子,想要用圍捕的方式,結果剛剛上山,就見到任飛伏殺冰狐的一幕。
養魂戒里,任我行對這種事情已經麻木了,但還是罵了一句,「小飛,替老祖宗我教訓一下這幫不孝的混蛋小子。」
任飛眯起眼睛,目光在任珠兒等五人身上掃過,不屑一笑,反問道:「憑什麼?我在這裏伏守三天三夜,才抓到冰狐,你任輝就想一句話拿去?」
聞言,另一名弟子道:「任飛,冰狐是我們先發現的,你不過是碰巧抓到,識相的,就放下離開,我們不為難你。」
「哈哈!」
仿佛聽到最不可思議的笑話,任飛拍了拍肩膀上的冰狐,諷刺道:「這雲崖山上冰狐多着呢,你們也碰巧抓一隻試試?」說着,他彎下腰,拾起雪地中露出半截的雞腿,吹去雪花,然後放入懷中,自顧說道:「費了老子九個雞腿,才終於抓住這貨,不虧!」
言罷,任飛懶得理會任珠兒等人,轉身就要離去。
「你這廢物,竟還敢走?」
任輝怒不可遏,任飛竟敢違抗他們的命令,甚至無視他的存在?
他一步追上去,對着任飛背後就是一掌落下。
然而,所有人只見任飛快得不可思議地踏出一步,竟躲過了任輝的攻擊。那一掌,嚴格說還屬於是偷襲,卻是落了個空。
「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任飛緩緩轉過身,冰冷的眸子,儘是怒意,不屑道:「就憑你這烏龜般的速度,也想抓到冰狐?真是可笑至極。」
話剛落音,他猛踢出一腳,直接踹在任輝肚子上,「背後偷襲我,算什麼本事,滾一邊去!」
任飛的話就如同聖旨,任輝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一腳踹飛,直挺挺趴在地上。
任珠兒、任青碑幾人,心頭轟然一震。
武基七段的任輝,竟然被一腳踢倒?
眼前此人,真是任飛?
亦或她們見鬼了?
雖然半年前,任飛就展現出不亞於五段的實力,將任雲打得半死。可是五段和七段之間,差距不是一點半點,他怎麼可能在短短半年裏,就變得如此可怕!
即便已經武基九段的任珠兒,也不敢說能面對面的情況下,一腳踢飛任輝。
「我再說一遍,冰狐是我費盡心思抓到的,你們這些大少爺,大小姐,別他嗎想威脅我,有本事自己抓去,沒本事就別學人家丟人現眼。哼,一群紈絝!」
任飛此時早就不將武基九段的任珠兒等人放在眼裏,威脅他?自己還有許多帳,要跟他們結算呢!
「等等!」
見任飛要走,實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