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姜夜離了?
「我想不太可能。」
「知道就好,如果有什麼不順心的事,直接跟我說,或者去跟大夫人說,大夫人是個講道理的人,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太子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哪裏有能力對付得了深雨,你就放心吧。就算是平日裏,他也沒那個膽,他要是敢動深雨,等於主動放棄太子之位。」
「好了,這件事我會替你解決,你就別再為這種事頭疼了,免得影響胎兒。你不是說要去見黎青嗎?」即墨無軒轉移話題,不想千蝶舞再去煩惱這件事。
即墨無軒有點小尷尬,訕訕笑的回答,「也不能說是跟蹤,我只是幫你暗中保護他們而已,若是有需要,我的人會現身幫他們的,所以太子不可能抓到他們。」
「好吧,走。」千蝶舞剛要起步往門外走去,突然又停下了腳步,擔憂問道:「剛才護院稟報說,太子在百花樓和原深雨打了照面,那原深雨會不會有危險啊?」
千蝶舞等了一段時間,待下人來說黎青已經用過膳食,沐浴過,於是打算去會會黎青,誰知才剛要去,便有護院來稟報。
在認識蝶舞之前,他從不把不相干的人和事放在心上,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記得當初下過一個命令,讓手下的人暗中保護姜夜離夫婦。
住在墨城堡的這些日子,她知道了很多事,包括大夫人剛嫁給大堡主時所受的罪、吃的苦。
「是的。」徐總管恭敬回答,頓了一下,帶着感激說道:「二堡主有心了,妙竹聽了這番話,想必不會再胡思亂想,噩夢纏身。二堡主,這些話,您為何不親自跟妙竹說呢?」
「也對,以皇上此時對墨城堡的依靠,若是太子和墨城堡為敵,皇上肯定會廢掉他太子的身份。看來是我瞎操心了,走吧,去會會黎青。」千蝶舞把事情弄清楚,沒有亂擔心了,心情放得很輕鬆,玩着即墨無軒的手臂走出院子,邊走邊問:「無軒,皇上這個月向咱們要了多少銀子,是不是又比上次多了?」
徐總管和林妙竹聊完之後就到一旁的角落去。
「多半是怕局勢有變吧。他已經離開京都城兩個月,朝中局勢多有變化,若是再不回來,只怕他先前拉攏的勢力會被他人奪去。還有就是黎青的叛變,讓他不得不回來。」
「事情太多,一時忘記了,自從岳父走了之後,你也很少提起他們,所以我……」他不是故意要忘記的,實在是……
雖然她不知道無軒是哪裏得到的消息,但她知道無軒的消息一點很準確,他說皇上活不到那個時候,就一定活不到那個時候。
「墨城堡里的人都對你那麼好,我為什麼還要反對?別人家的女孩求都求不來怎麼好的一門親事,我們當然要好好珍惜。就連那個山里出來的可姑娘都有機會成為墨城堡的君子夫人,你又為何不可?不過當你成了墨城堡的二夫人,不能以權欺人,知道嗎?」
「我答應過你,不會對二堡主痴心妄想,可是現在,我做不到了,我好想好想能像大夫人一樣,陪着自己喜歡的人一生一世,照顧他、愛護他,哪怕只是靜靜地呆在他身邊,我也甘願。這幾天夜裏,我夜夜噩夢,夢到蓮香公主和二堡主成親,而我……只能躲在角落裏,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成親,偷偷落淚,那種感覺,好難受好難受,比死了還難受。」
「那就好,嚇死我了。」千蝶舞得知自己的爹娘沒事,總算是鬆了口氣,然而新的問題又來了,白眼瞪着即墨無軒,質問他,「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派人暗中跟蹤我爹娘的?」
侯覺頂破反。長生不老雖然好,但若是永生永世都孤獨一人,又有何意義?獨自一人看這錦繡山河,獨自一人享受這繁花似錦,到頭來不過是不斷循環的日出日落而已。
「為什麼?」
她要多為無明做一些事,她會做什麼呢?
「你、你知道?」
她相信,只要她的心夠真誠,一定能守住二堡主,不讓蓮香公主將他搶走。
「姨父,你,你不反對我和二堡主了嗎?」林妙竹很是驚訝,想不到當初一直勸她放棄二堡主的姨父,今天居然鼓勵她去追求,她不是在做夢吧。>
好在現在這個秘密還隱瞞得極好,沒多少人知道,如果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