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了。
待得邛崍也拖着傷體離場之後,沐家聖人宣佈了下一場的對戰之人:「下一戰,朱天界桑天陽對戰玄天界坈言」
「太子太子太子」
「太子無敵,一招敗之」
「太子勇武無雙,誰堪匹敵」
……
沐家聖人一說下一戰是桑天陽,場外當即響起無數吶喊聲,而桑天陽也迎着重重吶喊聲進入了擂台,這一次他的對手依然是准聖中期的修為。
「太子,在下坈言,久……」
「嘭」
初登上台的坈言對着桑天陽抱了抱拳,想說什麼,可沒等他說完,一聲巨響過後,他人已經拋飛出了擂台,神祗胸口出現了一個大洞,鮮血在狂噴四濺。
「……」
全場無聲,先前有人言稱要桑天陽一招敗敵純屬是開玩笑,可桑天陽真的又一次一招敗敵,甚至他出拳的軌跡都沒有幾個人看到。短暫的沉默過後,場外譁然四起。
「太子果真勇猛,有昔年東皇之姿」
「可以預見,在未來的不久金烏族又將出現一位大帝」
「有桑天陽在,天下群雄何以抬頭?」
……
有一次一招敗敵的桑天陽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當即轉身離開擂台,而場外重傷的坈言卻是怨毒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而後一邊運起法力修復傷體,一邊遠遁。
場間,有讚揚桑天陽的,自然也有聲討的,一些人認為桑天陽太過狂妄,那一拳若是再往上一點,就會將坈言的頭顱轟爆,屆時坈言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任無良瞥了眼離去的桑天陽,而後肩膀撞了撞霍然,說道:「我說你能不能做到啊,別搞不起噱頭,那發財的計劃就空了」
「看情況吧。」霍然淡淡說道。
……
時間悠悠而過,第二輪比試依然是一ri十戰,在第八ri的時候,終於論到了霍然上場,而他的對手是一位準聖中期的人族。
「霍大爺,桑天陽的戲完了,現在就看你的戲了,為了發財,你可一定要狂些」
臨上場前,無良道士對霍然叮囑道,後者無奈的搖搖頭,步入了擂台。
「霍兄,待會兒還請手下留情。」作為霍然這次對手的曾靜宇抱了抱拳說道,在第一輪中霍然以分身就打敗了准聖中期的庫京,這次上來的卻是本體,勝負早已註定,他曾靜宇這點自知自明還是有的。
霍然笑了笑,右手微抬,剎那間天地靈氣沸騰翻騰,一隻無形的大手夾雜着條條道痕,向着曾靜宇緩緩拍去。
「呃……」
曾靜宇剛想側身躲避,然而身未動,臉sè卻是一變,他驟然間發現自己像是被一張無形的力量禁錮了全身,別說動了,就是想說話都不可能下一刻,他面露驚駭,心中悲戚交加,暗道這霍然難道只是表面上人畜無害,實際卻是包藏禍心,也生的和桑天陽一般暴戾?
天地靈氣組成的大手緩緩推進,除了開始靈氣沸騰所鬧出的動靜稍微大點之外,之後幾乎是平平無奇,就像是凡人緩緩推出手。然而就是這樣,場外的眾人也是驚疑不定,暗道這麼平平無奇的一掌,曾靜宇為什沒躲不避,甚至也沒有要抵擋的意思。
場外,蚩無敵甩了甩粗壯的膀子,笑道:「十多年不見,霍然成長的速度真是快啊,這一掌看似不甚出奇,實際卻隱蘊至強的道,那曾靜宇哪裏是不躲不避啊,根本就是被束縛住了嘛」
「不止一種道」一旁的赫連紅塵面帶驚訝,沒有了往ri的從容。他眉心早已睜開了天眼,從霍然這一掌中『看』到了最起碼兩條道的痕跡。自古以來,身兼多道的人數之不清,但卻從來沒有出現過有誰能夠在一招之中表露多道
或許大帝可以,但霍然畢竟沒有達到帝境啊
「怎麼可能」蚩無敵笑了笑,顯然不相信赫連紅塵的話,也睜開了天眼一觀,哪想竟真的從那一掌之中『看』到不止一條道,「難道霍然之所以到現在都還只是准聖的修為,就是因為他一直在研究多條道融合?」
「恐怕是的。」收回天眼的赫連紅塵搖頭一笑,道:「先不論這條路是對是錯,不管怎麼說霍然都走在了我們的前面,他在開創獨屬於他的道,我們再不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