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接受地道。
那弟子淡淡地道:「我親眼看見她死了!」說完,也不再看蘇逸塵和秦玉茗,隱入林中了。
蘇逸塵雖然口中說着不信,其實心裏已經信了,這人沒有必要騙他們,那個叫習語的姑娘,怕是真的已經遇到不測了。
而且,是死在第二輪試練之中。
他想到顧汐語對他的暗助,心裏十分難受。
秦玉茗卻已經老大不耐煩了,她拉拉蘇逸塵,道:「別再想了,再想也沒有用了,咱們還是想想怎麼過這河吧?」
蘇逸塵喃喃地道:「怎麼過河?當然是游過去!」
秦玉茗大驚失色,道:「那怎麼行?我不會游泳!」
蘇逸塵看她一眼,頗有些意興索然地道:「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秦玉茗一聽,頓時臉色一變,滿面怒色地道:「你這人怎麼能這麼自私呢?」
蘇逸塵道:「我怎麼自私了?」
秦玉茗瞪着他:「現在一起走出樹林的就只有我們兩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身為一個男人,是不是應該有男人的樣子?我不會游泳,你卻想一個人游過河去,不行。這絕對不行?」
蘇逸塵皺眉:「那你說怎麼辦?」
秦玉茗理所應當地道:「你是男人,你當然要去砍樹做木筏子,帶着我一起過河啊。這還用問嗎?」
蘇逸塵睜大眼睛,吃驚地道:「怎麼砍樹?我們手中什麼也沒有。」
秦玉茗得意地一笑:「你沒有,我有!」
說着,她從隨身的包裹里拿出來一把短劍來,道:「這劍鋒利得很,你拿去砍樹吧!」
「那不也沒有繩子嗎?怎麼做木筏?」
秦玉茗打量他一眼:「你包裹里不是還有衣服嗎?撕開不就可以做成繩子了?這河也不寬,支撐過河就好了,不成問題。」
蘇逸塵接過短劍,心想大概也只有這麼辦了。雖然為什麼是撕他的包裹里的衣服做繩子,而不是撕秦玉茗的,這個問題他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