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殺了春哥!」
顧汐語也嚇得不輕。
她從來沒有殺過人,可是這時候情況這麼緊急,如果她不動手,她很快就會被這幾個禽獸玷污,這四個大男人劫持女,竟然還要侮辱她,她能自救能不救,又不是傻,但是,她記得她下手有分寸,針刺出的方向明明只是讓對方昏暈,怎麼對方竟然死了呢?
她殺人了,她竟然殺人了?
看見顧汐語失神的樣,那三人雖然一時驚懼了一回,可這只是個小丫頭,頓時膽又大了起來,其中一人道:「她殺了春哥,咱們殺了她!」
「對,殺了她。不,咱們抓住她,綁了,把她扒光了衣服,哥們幾個輪流享用,再把她賣到窯里去。為春哥報仇!」一個人惡狠狠地道。
「賣什麼賣,先-奸-後-殺,為春哥報仇!」另一個人兇殘地道。
三個人很快達成一致,人人眼裏閃着凶光,便向顧汐語逼來。
顧汐語驚慌地向床里挪着,哪怕這四人對她心存不軌,但是殺死一個人,她的心裏承受能力還是沒有這麼強大,她已經陷在自責和驚慌之中,無措地揮着手中的針,驚叫:「滾開,滾開……」
那三人已經撲了過來,他們目露凶光,凶光之中還帶着一種恃強凌弱的興奮,與其說他們想為那春哥報仇,不如說他們更喜歡欺負顧汐語這樣無力反抗,將會在他們手中受盡凌辱的弱小。
顧汐語知道他的針再厲害,也對付不了這三個有準備的大男人,何況,剛剛「殺死」一個人的衝擊讓她心神失措,失去了反應。看着惡狠狠撲來的三個人,顧汐語絕望了,竟然要死在這裏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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