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董翰宇衝着董琨明搖搖頭,不論怎麼說,畢竟還是他先把人家扔在客廳里,失禮在前,他衝着馬一彬道:「馬老闆,這位是舍弟,說話一向直接,你別放在心上。」
馬老闆心中很生氣,這董老闆的弟弟說話也太不好聽了,到底是誰的架子大?自己一個京城的大老闆,來到董家莊已經算是紆尊降貴,要不是看在他有清寧侯這個爵位在,給他三分面子,董家莊他還不來呢。
現在,倒來說他架子大?
董琨明也很生氣,這什麼混蛋老闆,不就是大哥和他談生意離開了一小會兒嗎?這好話也說了,笑臉也陪了,他竟然還這麼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以他的脾氣,立刻立,馬上馬的就要把這個人給趕出董家莊去。
沒有讓這樣的勢利的小人給污了董家莊的地盤。
不過,董琨明雖然是南四州的江湖盟主,可是對大哥董翰宇卻一向尊敬,且十分聽他的話,見他衝着自己搖頭,雖然他很惱火,還是壓下自己的脾氣,只是怒視了馬一彬一眼。
馬一彬被這一眼一瞪,更加生氣了。
作為一個久歷生意場的人,這樣的眼神他不知道看過多少,當然不會害怕,只是認為自己的地位自己的臉面被挑釁被無視了,更加生氣而已。
他冷笑道:「董家莊的廟大得很,馬某想必是入不了你們的眼,不必多說,告辭!」
一個聲音淡淡地道:「馬老闆?是哪兒的老闆?看來一個人但凡被人稱為老闆,就以為自己真的了不起了,說話都透着股神氣?」
那個聲音說不出的清淡,說不出的慵懶,說不出的輕視,說不出的淡漠,也說不出的譏諷。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話語進了馬一彬的耳朵里,無疑是火上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