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更加誠懇的說道:「尚宮大人,夏兒說的都是實話,而且也已經把知道的都說了,其它的是真的不知道了。還請尚宮大人饒命。」夏兒有些害怕的回道,而後又好像回憶起什麼一般,全身一震顫抖,雙手趕忙抱胸縮成了一團。
此時的周尚宮已經無暇再去理會夏兒的反映了,她定定的看着青瑰,腦中不知在想着什麼,過了良久才開口說道:「青瑰,夏兒說的話,你可聽到。」
這時青瑰早已沒了剛才的神色,身子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攤在地上,周圍的人更是遠遠的離開了她,她努力壓制着胃口東西彭勇而出的衝動,一雙猩紅的眼睛看向周尚宮,尖聲回道:「呵呵,聽到又怎樣,沒有聽到又怎樣。你們還會放過我嗎。我知道今日我罪大惡極,是陷害尚宮局的罪人,更是誣陷同僚,毒害姐妹的無恥之徒。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做這些。」
「那你為何要做這些。」一個冷到極點的聲音驟然反問道。
精神有些崩潰的青瑰,也顧不得是誰問的問題,繼續用着尖細的語調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都是你們逼我的。若不是你們私下搗鬼,我怎麼可能沒有進入宮女大賽決賽,而且還被一個新進宮的小宮女給替代。若不是你們偏袒那個張悠然,我又怎麼可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若不是你們一個個努力為她脫罪,那她一早就被於女官帶走了,而我也不會落到被夏兒出賣的下場。我就不明白,她到底哪裏好,為什麼都對她如此的好。我恨,恨極了,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所以我要陷害她,讓她成為毒害宮妃的罪人,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