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她最多只能洗乾淨年偉,想要污我師侄,污我師侄什麼?充其量是帶走她而已,除了這事兒以外,我師侄沒動她一指頭。」
「如果非要按照你們那套來說的話,那或許可以這麼解釋?」
「我師侄以不傷害貴派弟子沈瑩一根毛的方式,將她帶在身邊做一個見證。」
「見證什麼呢?見證貴派其他弟子是多麼無能。」
燕趙歌輕描淡寫的說道:「單挑打不過我師侄不說,群毆照樣打不過,一個接一個送命,貴派真應該好好檢討一下如何教導弟子,否則在外行走,太容易死了。」
「你們覺得這個說法如何?」
血龍派眾人盡皆大怒,連王勤也氣得渾身抖。
旁觀的其他各大宗門彼此對視一眼,神色都有些複雜。
水晶宮的人沒有說話,歸靈宗帶頭的長老則嘿然道:「也可以說得通啊。」
到了這個地步,事實真相越來越說不清道不明,但圍觀眾人都不傻,心中漸漸生出許多猜測。
整件事,逐漸成了一筆爛賬。
一行人等未必相信石鈞所言,但哪怕有沈瑩佐證,對血龍派的說法卻也充滿了懷疑。
石鈞心中一口氣稍緩,雖然無法真正重獲清白,揭穿年偉和血龍派和謊言為自己昭雪,但此刻總算有撥雲見日的感覺。
他心中雖然有些不甘,但知道在沈瑩不親自將事實真相講出來的情況下,這恐怕已經是最好結果。
至少自己以後如果還在滄海大世界行走,不用背着奸淫擄掠之徒的污名。
石鈞剛想開口,耳邊突然響起燕趙歌的傳音:「別出聲,這才剛開始而已。」
現身以來一直沉默不語,只是死死盯着燕趙歌和石鈞的年琛,這時冷冷說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確實很容易就死了。」
他的聲音仿佛惡龍咆哮,震得在場所有人耳邊一陣嗡響。
年琛直接一爪向着石鈞抓來!
「老夫死了孫兒,此仇不共戴天!老夫以你的心肝,祭奠偉兒在天之靈。」年琛目光冷酷至極:「誰也不能阻我!」
一個身影晃動間,出現在年琛和燕趙歌、石鈞之間,正是燕趙歌的北冥分身!
「相對於動手來說,嘴上扯皮對你們其實更有利。」燕趙歌漠然說道:「寄放在你手上剩下的那幾根手指,我現在來取了。」
「動我師侄,就憑你?」(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