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之後,我說先出去辦點事,讓林溪十點過去和我匯合,我只帶了戴安娜在身邊,開周小媚的車離開華清池。
出別墅區之後,我才給張璇打電話。
「在哪家醫院,我去看你。」我單刀直入。
「你個小混蛋才想起我來啊忘恩負義的傢伙,還把人給救走了」張璇怒道。
「傷怎麼樣了」
「哼死不了你不用過來了」
「別這樣,在哪兒」我服軟,又問。
「我哪樣了你說我哪樣了。啊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好,你在哪兒」我再問一遍。
「還是哪家醫院還是那個病房媽的,我還沒辦出院手續呢,又躺進來了」
「馬上就過去,還要西瓜麼」我問。
「要給我拉一車來吧」張璇掛了電話。
一車她能吃得下嗎
我想了想,覺得張璇說的應該是氣話,但誠意還是要帶的,又在那家水果店停車,這次買了個中等大小的西瓜,免得張璇吃撐着。
「主人,這是什麼」戴安娜指着西瓜問。
「想嘗嘗嗎」我問。
「嗯,我和你們吃的不一樣,那是不對的。」戴安娜認真地說。
「別勉強噢。」我讓店主開了另一個西瓜,切出一小牙遞給她。
戴安娜接過西瓜聞了聞,眉頭皺起,吃了一小口,抻着脖子咽下:「可真難吃」
「你們俄羅斯沒有西瓜」店主疑惑地問。
「呵呵」我付了兩個西瓜的錢,又在店主這裏買了把西瓜刀,一手拎着西瓜,一手牽着戴安娜,剛出水果店,戴安娜就掙脫開我的手,蹲在馬路牙子旁邊,朝下水道的鐵柵欄裏面吐
我分析,她的胃部結構跟猛獸差不多,也許只能消化肉類,剛才她在店裏吃了口西瓜出來,就像是一個習慣吃素的人吃了一口羊肉出來一樣,見着風就吐了。
「主人,以後你跟我一起吃肉好嗎我不想和你不一樣」吐完回到車裏後,戴安娜對我說。
「這個再議吧。」想到昨晚戴安娜在餐桌上端着盛放牛肉的鐵盤子喝血水的樣子,我不禁哆嗦了一下。太噁心了
很快到達醫院,上次那個巡警又在這裏,不過這次他沒有為難我,因為我從店主那裏購買的是一把短的西瓜刀。
坐電梯上樓,來到v1308門口,我往裏瞅了瞅,十四不在,不知道去幹嘛了。只有張璇一個人躺在床上,戴着金臉譜,一條大腿打了石膏,吊在病房上方,她正在玩着手機。
我敲門,帶戴安娜進去,戴安娜一看見張璇臉上的臉譜,馬上激動了
「涅特這個不是敵人」我低聲喊道,戴安娜這才安靜下來。
張璇抬頭瞟了我們一眼,低頭皺眉繼續玩兒手機。
我把西瓜放在茶几上,拉着戴安娜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着她,戴安娜看向張璇病房的上方,一直在流口水,因為那裏掛着一個血袋,可能是張璇手術過後,失血過多的緣故,畢竟傷的太重了,她臉色煞白,精神狀態看上去也不是很好。
「媽的又死了」張璇突然把手機丟了出去,砸在病房的門上,把玻璃給砸壞了,戴安娜許是嗅到了張璇的憤怒,馬上呲牙,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她是誰,你帶她來這兒幹嘛」張璇轉身過來,指着戴安娜不爽地問。
我沒說話,按了按戴安娜的手,讓她老實坐着,我起身從包里掏出那張紫臉譜,丟在張璇的床上。
「嗯」張璇疑惑撿起,將紫臉譜翻過來查看裏面,大驚失色,「啊雙煞來找你了」
「雙煞是誰」我問,看來張璇認識臉譜的主人。
「雙煞是」張璇眯起眼,冷冷道,「遇到雙煞,你居然還沒死」
「等等,你先告訴我雙煞是誰,我只遇到了一個」我突然意識到了危險,我以為無相門的這波進攻結束了呢。所以並沒把林溪和林瑤帶在身邊,另一個煞去襲擊她們怎麼辦
「我門派的黑白雙煞,這是白煞的臉譜,」張璇將紫臉譜丟給了我,「他為什麼會把臉譜給你」
「給我」我冷笑,「是我親手從他臉上摘下來的。」
「呵呵,你把他也給灌多了啊」張璇訕笑。
093黑白雙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