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吶,我也這麼覺得。」
「不過,我姐為啥會扣你錢?你也做生意?你爹是當官的——我爹說當官的不讓親人做生意的啊?」
一句話把杭玉清問的啞口無言,暗啐了一口有其姐必有其弟。
「你姐就是那麼一說——象徵性的一說,你知道……嗯,她是我師娘,過年會給點兒紅包——她說的是紅包!紅包來的,我沒做生意,我哪是做生意的料啊。」
顧耀祖點點頭,還是不經意似的:「那以後就要麻煩你照顧了,給你添麻煩了啊。」
「……是麻煩。」杭玉清小聲地道,真麻煩!
把這麼個大麻煩拋給他,她倒省心了!
顧耀祖到永安縣讀書,離家裏遠,和先生說好了便要在書院住下。這也是貴妃選這間書院的原因,他這裏是有空房,家離的遠的學生交一定的費用後,吃住在書院,每個月可以回家兩次,和先生事先說好就行。
貴妃將顧耀祖在書院的一切都安頓好,該交的費用都交好,沒給他留太多銀子,就放他身上一百文錢留用,然後就回了明陽城。
忙了一天,到家的時候都快要到傍晚了,柴榕才扶着貴妃下了車,忽然腳就不動步了。
「四郎……」
「噓,」柴榕小聲嘟起嘴,側耳細聽。「我總覺得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到哪兒都有人跟着似的。」他說。
貴妃心裏頓時咯噔一聲,「是誰?」
柴榕沒理她,他哪知道是誰?他又不是擺攤算卦的。
事實上不只這一天,接下來幾天,柴榕時不時就覺得有人跟着,可是追出去找,又找不出來,以至於貴妃到後來倒放下心來,她懷疑他是出現了幻聽,就因為上次輕功好的那小子跑了,沒讓他追出去。
第三天,衣鋪裝璜的差不多,貴妃和木墩兒最後商定好衣鋪的名字,打算找個做牌匾的師父,一大早上說的熱火朝天,就見柴榕吃吃飯忽然停下筷子,往窗子方向就擲過去,就聽筷子衝破窗子的聲音才落,外面嗷的一聲慘叫響起,柴榕腳尖點地蹭地就躥了出去,連給貴妃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原來,不是幻聽……」貴妃喃喃道。
木墩兒嘆了口氣,「來者不善。」(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