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陪着一起去。
&麼?想要求神拜佛來擺脫我嗎?」墨知歡摟着東滄海的肩膀,有些不悅。
東滄海現在應付這條蛇妖已經頗為熟練了,他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怎麼可能,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隱隱覺得不安,因為三個月快到了,有點緊張……我還是處男。」
&墨知歡看着懷裏的人,他知道這個小傢伙不老實,而且,根據對方的行蹤來看,他多半是知道了些什麼。
不過墨知歡無所謂,這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自己連個普通人都搞不定,那也就……白當了一回妖了!
十天,還有十天。
十天後,如果這小傢伙還不就範,那麼,墨知歡決定就退而求其次,用另外一種方法下手了。
在一個老小區的居民樓六樓,陽台上坐着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太,她正閉着眼睛,悠閒自得地曬着太陽。
老太太身後的屋子裏,門窗緊閉,四周都掛上了窗簾,裏面只偶爾透露出一絲暗暗的燈光。
房間中,一個灰色的身影,快如鬼魅,騰上躍下,已經快如一道殘影。
嘭,嘭聲時不時迴響在牆壁上,聲音並不算大,有些像玻璃珠滾落地面的聲響。
那殘影的腳步,偶爾發出一絲瑩瑩的綠光,顯得格外詭異。
許久,那殘影停下,合為一個人的影子。
那人面容看起來頗為年輕,額頭上儘是汗水,他甩了甩手臂後,將身上的裝備卸下。
那些裝備一個個都匪夷所思,且不說粗的有些過分的槍管,一顆顆形狀奇怪的子彈,一套質地柔軟的防彈服,還有特殊的貼身背包。
單說那雙剛剛從主人身上脫下來的鞋子,其設計就讓人拍案驚奇。
那是一雙帶着彈簧,利刃和勾爪為一體的鞋子,可以攀爬踩踏任何地方,完全展開約莫有三十厘米高,但收起來合攏的話,只有不到五厘米高。
這鞋子的主人當然就是東滄海,他自從決定要幹掉墨知歡後,就日夜不停的準備,和墨知歡的談判,爭取了三個月時間。
這三個月內,一面和墨知歡約會假裝戀愛觀察其弱點,一面利用那個小工廠製作自己所需要的各種設備,並且還不死心的繼續尋找真正能夠收服墨知歡的高人。
東滄海在生死面前,簡直把人類的潛能發揮到了極限。
今天,三個月的期限已經到期,而他也準備完畢。
東滄海洗了個澡,就走到另外一間房中,小心地把一些藥劑分類,有的裝到入口即化的膠袋中,有的封入針管中。
他回憶這些天和墨知歡的相處,自己沒來由的心動和衝動越來越多,甚至有時候看着墨知歡,都會有那種無法自控的投懷送抱的衝動。
他很清楚,這絕不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或許是蛇妖的某種迷惑心智的妖法。
東滄海必須要保證自己明天心智健全,不會在關鍵時刻搞出脫光求艹的事情。
一些必要的鎮定劑,或者雌激素,甚至腎上腺素,都是必要的。
做好這一切後,東滄海躺在床上後,摸着荷包里的一張符籙,對於即將到來的明天,還是有些忐忑。
儘管他準備了很多東西,但對於明天的事情,他一點信心都沒有。
這張符籙是他在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算命先生那裏弄到的,一張薄薄的符籙,幾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積蓄。
算命先生說,這是一張冰鎮符,使用方法也很簡單,扔到對象的身上就行了。
但東滄海不敢試,如果萬一是假的還好,萬一是真的,那自己就沒有任何機會再搞到一張了。
而且這張符的威力到底是大是小,東滄海也不知道,他不敢將明日的勝負壓在這張根本不了解的符籙上。
他想了想,把那張符籙從褲子荷包里摸出來,放到了內褲貼身的荷包中。
如果明日萬一不幸,內褲都被扒掉了,那這張符,算是最後一擊。
東滄海躺在床上,深呼吸了數次,臨睡前給墨知歡打了個電話:「我想好了,後天過來找你,明天我要休息一天,可以嗎?」
那邊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好!我的時間很多,不會介意這麼一兩天。」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