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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後派人去看了下,找不到任何線索。」譚汐夜倒是一點都不意外,「日本人來歷嗎?我倒是可以猜想一下,除了那幾個家族之外,沒其他人敢來殺我們了,話說回來,聽說安倍這個鳥人首相又要準備靖國神社跪拜了,真是一個很憂傷的話題啊,又得到了很多右翼分子的支持,又是連選什麼的,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誅之啊。」
「你想說點什麼?」黃雀認真的問道。
「我就是想問一下,當年在靖國神社殺了不少僧人,又把一些甲級戰犯的墓碑給炸開了,是不是黃雀姐乾的?」譚汐夜目光透着濃濃的笑意說道。
「呵呵,你這個姐叫得很妥當啊。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很少去日本。」黃雀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黃雀姐,別這麼冷漠嘛。」譚汐夜說道,「我可是軍人,我就是想說,你下次想去的時候,帶上我吧,我也想去那個地方看一下,日本的靖國神社到底有多麼的強悍?」
「局部的戰爭還是可以發生的,如果你想去的話,安子是一個不錯的人選。」黃雀說。
「安子?」譚汐夜說道,「他的實力達到了牛逼的境界嗎?」
昨天可是剛和安子一起干翻了日本高手的。
感覺得出安子的實力是很大的提高了。
基本上已經超出自己一個檔次了。
但,應該沒到很牛逼,很牛逼的檔次。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黃雀幽幽的說道,「安子現在已經有資格可以去日本一下,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就可以了。」
「不是真的吧?」譚汐夜這下有些震驚了,「我昨天才見過呢,就一個晚上又提升了,他坐火箭上升的啊。」
言語有羨慕,但沒任何的妒忌。
「因為他會一種特殊的能力,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擁有了。」
「什麼能力這麼吊?」譚汐夜好奇問道。
「這個是秘密。」黃雀也是笑着說道,「除非,你去泰國做整容手術了,安子會告訴你的。」
「我還是當男人,我怕生孩子。」譚汐夜說道。
「孫少了。』
「孫少了。」
只聽一些人的聲音小聲響起。
「有客到。」
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西裝革履,帶着金絲的眼鏡,一副很斯文公子哥的樣子。
「看見這個人,我就想起了溫順興那個人,都是一路的貨色。」譚汐夜玩味的笑了笑,「話說他老爹是十八位委員之一,都沒完全的上位,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來到京城張揚起來了,果然是得到了溫順興的真傳。」
黃雀道;「譚大少,你這個話就有些妒忌了。」
「黃雀姐,我沒有,我是很低調的說的。」譚汐夜笑着說,「你看着他那個樣子,雙手插在口袋裏,一副不什麼塔里人的樣子,公子派頭十足啊。」
「一命二運三風水。」黃雀淡淡的說道,「命運就是這樣的,你裝什麼低調和羨慕啊,要是蘇家的人知道你譚大少的身份,全都一個個過來巴結你,掏心掏肺的。」
「我比不上你啊。」譚汐夜調侃的說道。
「我是乾女兒,不是真正的女兒。」黃雀說。
「神州沒一個像你這樣的啊。」譚汐夜說。
「閉上你的嘴巴。」黃雀說。
譚汐夜閉上了嘴巴。
蘇相國看見這個叫孫少的男人一眼,又看了黃雀一眼,想着,反正黃雀這個人在這裏也不會整什麼事情了來,屁顛的上前,低聲說道;『孫少,難道你來了,真是讓我這裏蓬蓽生輝啊。」
「蘇相國啊,別這麼說,你老爹死了,你這個話說不好。」孫少雙手插在口袋上,來到了前面上香。
一般都是客人上香的,但孫少好像手有病,不拿出來,蘇相國也樂意,親自點香,遞給孫少。
孫少說;「我這個手很金貴的,你幫我插上就行了,也算是一份心意。」
「是,是,孫少。」
蘇相國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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