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查清真相。」
看着神情堅決的白予西,齊小酥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白予西這樣要查楊玲玲,固然有他以前那個舊案的關係,但是現在還有她父母的車禍真相。
這份情份,她不能當作不知道。
白予西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心裏又是痛又是暖。夠了,足夠了。
他其實知道自己本來就已經離她越來越遠了的,但是現在她能夠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心意,並且有所觸動,他就覺得自己並沒有愛錯人。齊小酥是一個恩怨分明,心裏有是非決斷的好姑娘。如果他們之間能夠因為這樣而不至於成了陌生人,他就覺得已經心滿意足。
齊小酥沉默了半晌,在本子上面寫道:但是你這樣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白予西能夠得到她的諒解和一分心疼,心情已經好了大半,微笑着,寫道:沒事的,我也只是對楊玲玲好一些,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就對我有了那種感覺,但是也有可能是在演戲呢?我們現在估計也是看誰先露馬腳。
齊小酥想着楊玲玲那樣子,真不像是在演戲。
像白予西這樣的俊秀男人,對她那樣好,動心了也不奇怪。
但是現在白予西已經決定好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她又寫道:那你之前是發生過什麼事嗎?
知道她問的就是自己被植入竊聽儀的事,白予西的眼神也凌厲了起來。
之前,郁荷心把我約出去了,但是她人卻沒到,我到了那裏被人伏擊,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但是去醫院處理傷口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暈過去了,如果說我真的被人植入了竊聽儀,肯定就是在那個時候。
白予西皺了下眉,寫道:別擔心,我會去取出來。
齊小酥想了想,怕他現在不方便說清楚,便指了指他的脖子。
等到齊小酥離開,白予西伸手指到後脖處,手指在之前自己以為只是那晚被那些人的刀劃傷的小傷疤上撫過,眼神微暗。
小酥是怎麼知道竊聽儀在這裏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