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宗大聲的說着,然後又小聲對凱撒說了一句:「準備人馬,南邊海上安穩之後,咱們北上,水陸並進,拿回老城!」
「好!」凱撒應了一聲,然後叫過一位貴族作了一些安排,這才一起去陪着喝酒了。
除徐承宗之外,大明其他的官員給安琪婭行了禮,既然是大明皇帝認可的女皇,那麼這個禮數不可少。壞了規矩總是不好的。
徐承宗則不用,他在大明皇帝面前都有免禮的特權,在這裏也一樣有。
進了宴會廳,拜占庭頂尖貴族也就有十幾人有資格進內廳。徐承宗一改剛才在碼頭那一臉的笑意,而是冷着臉。
「安琪婭,跟白名鶴回大明去。接下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好,省得將來在歷史上,有人寫了什麼罵你,說你這個女皇殘暴不仁。接下來的活,可以說天天要見血,我們大明有句老話,叫血債血償。所以要讓奧斯曼人真正見一見血了,也要讓以前欺負過你的人,真正的見一見血了。」徐承宗很嚴肅,而且也是很關切的態度,語速很慢很慢,生怕聽不清。
安琪婭咬着嘴唇不說話。她明白徐承宗說的話,每個字都聽得非常清楚。
凱撒把徐承宗的話翻譯給了拜占庭的大貴族們聽。
別的話他們聽不懂,但他們卻明白血仇要用血來洗。大明真正的主力軍團到了,自然是到了要報仇雪恨的時候了。
「名義上,就說大婚之後,自然要去拜見小白的父母了,事實,只要兩三年就大事就能定了。奧斯曼帝國大戰你可以不用離開,但整個歐洲都信奉正教呢。所有的信仰其實都是殺出來的,他教皇想作大,不是一次次的玩東征,他沒攻擊過拜占庭嗎?」
徐承宗的話太直接了,但卻深入人心。
拜占庭貴族們一個個都把刀抽出來了,他們希望大幹一場。
拜占庭與大明的制度不同,拜占庭屬於聯邦制,有女皇統治整個聯邦,然後就是無數個公國,每一個公國就象是華夏古代的那種諸侯國,他們擁有着極大的自治權,只需要每年上交一定的稅收就可以了。
眼下,拜占庭只控制相當於原先拜占庭不足十分之一的領土。
對於貴族來說,只有恢復了往日拜占庭的霸權,他們才有機會成為一位公國的國王。
地盤不是別人送到手邊的,那是打出來的。
大明人很可怕,但拜占庭貴族卻明白,沒有大明人也什麼都沒有了。更何況有契約在,大明人在地中海所要的土地,利益都寫的非常明確,這些並沒有影響到拜占庭貴族們的利益,所以無論是往東,還是往北,大明要的只是貿易航線。
「打,打回君士坦丁去。」有一位貴族高高的把自己腰上的配刀舉了起來。
這有人在內堂高呼了一聲,連外面的小貴族都跟着高喊起來。
白名鶴卻輕輕把安琪婭的手一拉:「打仗的事情讓男人們來吧,我們回大明後,然後週遊世界。」安琪婭回應了白名鶴一個很甜的笑容,她作女皇越發的感覺沒意思,畢竟年輕。
「你肯定要走的,不過再等一等。叔要需要你的一些建議。」徐承宗信不過白名鶴戰術,但卻相信白名鶴的戰略眼光,未來五年的佈局,一定需要和白名鶴好好的談一談,特別是如何針對那十個字下手。
眼下,南洋那邊倭人都成了惡狼了,絕對是殘暴地。
否則那來的十萬人運到蘇伊士去修運河呀。
看到這條運河,徐承宗打心眼裏佩服白名鶴,這一條河的戰略意義超出想像,擁有這一條海,就算在地中海沒有什麼地盤都可以擁有巨大的勢力,這條河,再加上休達。白名鶴直接把地中海掐住了。
嘴上說,白名鶴不打仗,攻擊過慢。
但心裏,徐承宗還是服氣的,白名鶴佔下的全是戰略性要地。
「是呀,打打殺殺我還真的是不習慣,聽聞幾位在大明的姐妹來了,我招待她們。由我的夫君來陪徐伯父喝一杯。」安琪婭想通了,打仗的事情她真的不懂。
她要的就是復國,眼下復國已經成功,拜占庭慢慢的在恢復往日的威嚴。
她也明白,在拜占庭所有的貴族眼中,接下來她最重要的一件任務就是和白名鶴趕緊生下一個孩子,最好是男孩,然後這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