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人人都穿着絲綢衣,女人們身上金銀的首飾很普遍。
巨大的城市,擁有幾十萬人的城市。
光是穿越這個城市到火車站,無論走到那裏都看到了繁華,根本就沒有歐洲中世紀的髒、亂、差。特別是屋子,這裏有着許多二十米以上高度,好幾屋的房屋,可以看到有人從窗戶那裏往下看着。
正如烏克蘭的少女們在觀察大明的街道一樣,大明的百姓也觀察着這些異邦人。
火車站,第一列火車出發了,一節車廂內裝進一百多人,一列火車拉了二千多人,往南京城的方向駛去。鋼鐵的車輛,跑的飛快的車子。
就在這些人沒有離開杭州的時候,消息就已經被擴散了。
「來大明嫁人的!」有一個富商子弟聽到這個消息,瘋了一樣往碼頭上跑,只看到碼頭上貼着一個巨大的告示,上面寫着,奧斯曼人殘暴不仁,攻佔之地百姓皆為魚肉,大明雄師力戰奧斯曼人,救下無數苦難百姓。
可惜,家園淪陷,有命在卻無家可歸,孤苦無依,只願遠嫁大明,求一世相依。
這告示不可能是假的,旁邊的還有小告示,寫着詳細的規矩,以及大明官員與拜占庭宮廷討論出的規矩與禮節,比如正式的成親要尊重正教的教義,然後要在教堂里得到正教神父的祝福。就算是納妾,也要名媒正禮。
沒說娶,只說禮。
規矩有不少,最終還有幾句話寫着,許多人都清白之身,不可唐突了佳人。還有本着自願的願意,就是你看中了,也要對方願意才行。而且這個過程需要有相關的官媒作證,否則就是觸犯了大明律法。
大明的有的狂熱的人,當下這商人之子回到自己的店鋪,叫上夥計拉了一車絲綢,背上一包銀子就又跑了出來,帶着人直奔火車站。
剛才他就看到一位,驚若天人呀。
火車站並沒有被完全戒嚴,但有兩個站台,以及外圍一片帳篷區被戒嚴。
這位富商子弟四處擠,終於在一條站台上看到另一個站台上有許多人正在排隊準備上車,他不管不顧衝下火車道,當下火車護衛就衝過四個人,提着棍子就準備把他打出去,火車站台上衝下車道,你是找死呢。
這小子倒也是速度夠快,直接衝過去就拉住他剛才在店鋪門口看到的那位。
不過火車護衛速度也不慢,四個人從後面追上來,架着就往外走,這樣的傢伙要狠狠的收拾,膽大包天了。
排除的隊伍有點亂,至少那位烏克蘭少女沒上火車,她說什麼也不上車。
手上拿着一隻金釵,她不懂太多大明的語言,但有些事情不需要語言的,一個年輕的男子冒着被士兵暴打的風險衝過來,然後送了自己一件禮物,這還能代表什麼呢。
這件事情不算大,但也不算小,一層層的上報,連于謙都知道了。
知道歸知道,但于謙不會管這種市井小事,杭州知府要是連個都處理不好,那知府也算是坐到頭裏。
于謙在處理大事,白名鶴派人運回來的金銀已經在入庫了。數量超過了于謙的預測。
珍貴的貨物亮瞎了多少人的眼睛,整船整船的象牙,寶石,珊瑚等。
「於愛卿呀,朕聽聞這是從海盜那裏清剿的?」朱祁鈺親自在倉庫里轉了一圈後,比起白名鶴第二次從廣東回南京還讓他震驚。白名鶴出去一次,回來的收益就是大明國庫的幾倍,十幾倍。
五年前,白名鶴在廣東回京城,那個時候國庫的白銀收入只有四百萬兩。
所有的賦稅加起來,也不過三千七百萬兩的折銀。而白名鶴帶回來的超過一億兩銀子,絕對可以說是大明賦稅的幾倍。
現在大明富了,一年的賦稅收入翻了數倍。可白名鶴這次帶回來的,又是好幾倍大明全年賦稅的好幾倍。
「萬歲,臣問過水師了。說是海盜吧,也是。這些人強佔了他國的港口,然後奴役了那些蠻夷之人。但另一個說法是,這些人是葡萄牙的正規軍,商人。說起身份來,他們與白名鶴當年在峴港作的事情,區別就是,白名鶴以德服人,以利誘人。而這些人則用鋼刀,火槍來讓人不能不服。」
于謙分析的很正確,他把事情看透了。
「以於愛卿之見呢?」朱祁鈺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