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太少。」金傑問道。
「一盒火柴一文錢,大明天下,一年可以賣多少盒,你會算之後就明白了。下泉村留得太多了,只會毀了這個村子的。」
說罷,白名鶴又說了四六。
火柴總是要賣出去的,這個四六是與商人合作的模式,按後世直接定死銷售價這處方法,十盒火柴,六文是給工廠的,其餘的四文才是商人的利。但順天府範圍內,卻不准商人們銷售,這是宮裏的生意。
金傑認識的字不夠多,最近一直在學習當中。
這一份奏本最後還是孫苑君寫了,讓金傑派人送到宮裏去。
綠荷住進了下泉村,沒有理由,也不找藉口,只說是自己輸給白名鶴了,所以要為下泉村工作四天,什麼時候工作由白名鶴說了算,四天的賭約結束之後自然就會離開。
連孫苑君都沒有出面趕人,反倒派人送了些米糧。白名鶴更不好說什麼了。
在下泉村才安心睡了一個晚上,又有太監到了下泉村。
這一次卻是正規的聖旨了,是有內閣備案的。白名鶴以舉人身份,為宗人府知事,從八品官。要求白名鶴立即動手,進京,赴宗人府公幹。
明朝的官,也只有這個宗人府皇帝可以直接任命了。
從八品知事,不低了,以一個舉人的身份來說,絕對是優待了。
這次傳旨的太監不但帶了聖旨來,連官服都給來了。恨不得白名鶴現在就在京城。
孫苑君幫着白名鶴整理着官服,滿臉都是喜悅。
「夫君,許多人中了進士之後,還要等很久,才會有官職分配。夫君這會試還沒有考,就已經是從八品了,夫君果真是非常人。」
白名鶴也是一臉的笑容:「我估計着吧,這官當不長久。最多就是一個梯子,接下來怕是會有一件讓我想像不到的麻煩事纏上我。當然,可能不止一件!」白名鶴腦海之中,想到了商輅,也想到大明皇帝。
遠遠看的白名鶴的車隊離開,孫老叔公來金傑近前。
「這個,小金呀!」從這個稱呼上看,孫老叔公與金傑的關係不錯,只聽孫老叔公繼續說道:「上次有幾個小賊在這四周窺視,這事情為何不給我家姑爺說呀!」
「孫老太爺呀。幾個小賊,管殺不管埋。咱這裏是皇爺爺的產業,有禁軍守着。白公子是要作大事的人,這樣的小事讓他操心就是我金傑的錯了。」說完,金傑一指那邊的山腳:「春耕之後,那裏是要蓋些屋子的,工匠的家小接過來,也省得誰把這配方給帶走!」
孫老叔公用力的點了點頭:「是呀,家小不在身邊總是會想念的。」
孫老叔公想得是親情,而金傑想的卻是規矩。
話分兩頭,白名鶴先去涿州,換上船再從永定河入京。同樣的,夜裏可以在船上睡一覺,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在船上等着白名鶴,也是熟人。
上次來見白名鶴的那個錦衣衛千戶,今個白名鶴才知道此人名叫葉苞,看着一臉鬍子,事實上年齡不大,是家中世襲的千戶。也是蒙了恩的。
「白公子,下官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葉苞一開口,白名鶴就感覺到頭暈。
怎麼是什麼日子呀,那聖旨還沒有讓自己回過來,這位千戶大人就自稱下官,要知道這錦衣衛千萬,可是正五品的官員,自己才是從八品,而且這個從八口的帽子還沒有戴上呢。
趕緊回了一個大禮:「千戶大人,您這話讓我白名鶴如何回答呀!」
「如果是為了五品與八品,就不用回答了。總之,在您面前,自稱下官沒有錯。有人托我講兩個消息告訴白公子。」
聽葉苞提到正事,白名鶴也不客套了,請葉苞在自己的船倉內坐下。
「第一件事情,萬歲御筆,大明第一才子是給白公子。第二件事情,萬歲想讓白公子作一個孤臣,效仿漢之烈候大將軍大司馬衛青,衛大將軍!」葉苞說完,默默的等着白名鶴的反應。
白名鶴閉上眼睛思考片刻,反問了一句:「我與商輅商大人的談話,你們知道?」
「我錦衣衛有會讀唇語的人。不過白公子,您與商大人的談話怕是這會才放在萬歲案上,萬歲流露孤臣之意,要更早些。讓下官傳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