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斯頓的理論:「敵人不管躲在那裏開槍,都必然要根據你的身體動作進行判斷和瞄準以及進行下一步行動。而如果他們得到的信息都是假的。那麼他們作出的攻擊就是錯的。」
培斯頓在不斷的開火,他的身體姿勢在誤導別人的同時,也能正好使自己的出手迅速。
對於培斯頓符昊是一種重要學習過程。
很多時候,判斷出一個人的動作,是一個優勢。但這個優勢也需要有機會去發發揮才行。最少符昊現在如果面對的培斯頓。他可能並沒有多少機會去真正實行自己想法。
因為他太快。符昊現在的級別比不上他。
但符昊一直在看。他知道只要自己多看,多作,很多東西,總會學會的。總會知道的。也總會有結果的。
幾十名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內衛隊人員,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內。被消滅乾淨。
一切都被抹去的,像從來沒有過一樣乾淨。
牆上有石柱上的花瓶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那幾十個人的屍體和旁邊石膏柱在對射中崩起的石塊散在地上到處都是。
這是符昊真正學到的一課。跟之前他所以為的,槍炮道只能應付普通近距離槍戰完全不同。
這是一場中遠距離的火併。火併的結果是這些受過良好訓練甚至一樣受過槍炮道訓練的內衛隊成員全滅。
實力的差距,有時候就是這樣讓人吃驚。
符昊在吃驚中,跟着培斯頓一起往前走。
最後的大門。
與之前的那些灰色的沒有生命感的千篇一律的金屬大門不同。這最後的大門用的是一種歐式紅森木精良製作的。
木門上的花紋顯得相當有檔次。
「你應該學會敲門的,培斯頓。」杜彭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黑色真皮大椅子上。他旁邊是考究的胡楊木雕塑。
以及不遠處養着的金屬籠中的漂亮小金絲雀。在上下的快樂的跳着。
這是一個大人物應該有的室內裝飾。但跟神父一直主張的沒有感情,顯然不合。
最少在培斯頓以為的情況是,這裏除了一張桌子外,什麼裝飾都不會有。
有的時候,那些自認為高人一等的人。會對其它人進行各種要求。但他們自己卻根本不會遵守其中的那怕一滴規則。要求都是對別人的。
杜彭的仍然面無波瀾。似乎來到這裏的兩個人已經是兩個死人。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一直想要讓你去當臥底嗎?」杜彭坐在那裏兩手放在桌上。他的聲音在這個富華的房間裏飄蕩。
「不是因為你有能力。而是因為你必須死。」
這一點符昊也一直都知道。但卻想聽聽他的其它想法。
杜彭這樣說着眼神看着培斯頓,帶着一種直白,「在這個世界上。我是唯一的一個擁有着強大的第六感和真正聰明頭腦的,足以解決掉所有問題的人。」
「而你。還有你,是多餘的。」他此時似乎才想起了符昊。所以用手指的時候,沒忘了指一下符昊。
「這個世界不需要第二個。第三個,這樣的人。」他強調說,「那非常多餘。」
培斯頓,「你的辦公室,為什麼要裝飾成這樣?」他的語氣中有着常年帶清掃隊清掃感情犯時特有的習慣和冷漠。
杜彭對他的口氣有些皺眉。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揮了一下手。
從那大廳的四周走出來八名手持長刀,身着軍裝的高級衛士。
「這八個人是我親自精選出來,專門訓練的。感受一下。」他的語氣之間,似乎並不想自己動手是因為怕髒了自己的手。
那八尊如木雕一般嚴肅的人,走到了符昊和培斯頓的四周。將他們圍住。
這八個人手中都有長劍。看起來,他們是不打算用槍。
杜彭嘴角有一絲笑意。
符昊出刀只在瞬間。
兩秒後。八個人都倒在地上。
八人中有五個是被符昊殺死的,剩下的三個被培斯頓拔刀借刀而殺。
符昊的耳邊有提示,「恭喜,你殺死了一名內衛,你得到了500點獎勵。」
「恭喜。你殺死了一名內衛,你得到了500
0302 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