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約的聲音里充滿了驚喜。跟剛剛的絕望不同,此時的她甚至因為高興而手有些微微發抖。
她對於押送任務的責任。身邊同事的性命。在這一天的晚上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剛剛她曾經以為安德理斯就是符昊。這讓她限入了絕望。
而現在看到符昊出現,她不激動是不可能的。不光是救了她的命的問題。還有她身邊的那些同事的性命。
這個人的到來,對於這天夜裏的局面改變是要命的。
符昊沒說話,他的聲音林曉約肯定認識。這時要出聲也只能用假聲,太麻煩。
他一手抱着林曉約性感的身體一邊在觀察室內。
林曉約雖在激動中,但畢竟是陌生男子抱着。她掙扎了幾下。符昊卻並不放開。
他的另一隻手中捏着那柄修長的金屬飛刀。他手指很修長,此時看起來兩指卻像一把鎖,卡住那柄潔白的刀身。
他是飛刀天才。對方的手雖然快,但他早就已經接過去了。
另一邊的葛老二,在震驚過後,下意識的把手按在自己腰間的槍上。他得到的情報,當然也知道這就是那天晚上殺了八爺在江景房中所有人的那個人。
這一天的這個人出現的實在太突然了。突然的連自認強大的他都沒有發覺到。
他在震驚之後則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我太注意眼前的小妞和那個安德理斯了。」同時有點兒埋怨,「這個洋鬼子一直不動手,要不然怎麼有敵人突然出來了,我都沒發現。」
拘留間內部剩下的那名警察也在緊張的從鐵門的窗口看着現場的情況。
他並不了解符昊來這裏意味着什麼,只是覺得這個人救了林曉約,應該不是敵人。但心裏卻在打鼓,「連我們都救不了自己。你有沒有先向總部報警求援?」但一想這人必然不知道警察內部的總機電話,那麼求援就完全不可能。所以雙手捏在門框上,有些發白。
張科長此時則坐在鐵門內的椅子上,一頭的虛汗。因為比較遠。所以他能從門洞看到一些外面的情況。
他知道一些內幕消息,但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此時只是心中猜測,難度這個人就是那天在江灘別墅中消滅毒販的人,「若是真能救我們就好了……」
他此時離退休只剩下幾年時間。老婆賢惠但一直有病。要靠他的退休金和醫療卡。兒子還沒買房子,此時身上傷雖重,但卻真的死不得。
鐵門的外面。
看着符昊一手抱着林曉約,安德理斯眼中則露出了妒嫉的神色,「殺了他。」他冷冷的說。
他身邊的那名叫彼利的白人男子立即吼叫着衝上了上來。
符昊鬆開林曉約。同時轉身一腿踢出去。
佛山無影腳,之所以稱為無影,就是他的假動多。指東打西出神入化。彼利判斷這一腳的攻擊目標在小腹,側身閃避。
符昊的腿卻在空中畫弧改變了攻擊目標,磞的一聲正中對方胸口。
這一腳帶着轉身的力量,踢得極重。肌肉發達的彼利竟然被踢得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安德理斯就在旁邊,手下失手的同時,他掠起一腿踢起來。
這人原本說要單打獨鬥,此時則根本不管規則。他腿法角度角度刁鑽兇狠。顯然經驗豐富而且受過名師指導。
符昊見他腿來,卻並沒有閃避,而是一腿踢在對方的支撐腿上。安德理斯被踢得往後連退了三步,才勉強站住。
「你是誰!」安德理斯陰沉着臉問道。
旁邊的葛老二,這時在一邊叫道,「他就是那天晚上殺了我們在江景房裏四十多人的那個傢伙。殺了他!八爺出一千萬要他的命!」
他語氣激動,畢竟這一次如果也同時幹掉了這個瘟神。雖然他不是首功,但也是大功一件。
他的話使得周圍的所有人都是一驚。
那室內的張科長,此時心驚的同時也激起了強烈的求生**,「真的是他……」他一激動。口的傷受了牽連,咳嗽起來。
「科長,你沒事吧?」那站在鐵窗前的男警察回頭擔心的問。
他面前的那個張科長臉色有些潮紅。這名男警察沒搞懂為什麼這科長這麼激動。現在外面的情況是,那人似
0320 很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