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另一個城市的一座高級會所的頂樓秘室里。
一個皮膚光滑的年青女孩的手正拿着一張報表,「一敵七。」她細細的說道。
「那倒要留意一下這個人。我們要作國際殺手界第一的組織。有才能的人,就要拉過來。」
她身後有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兒說道,「但是老闆,小刀的消息懷疑他可能是警方的人。」
女孩哼了一聲,「是不是警方的人,又怎麼樣。」她語氣極是淡定,有一種一切都在掌握的自信,「以我們的組織結構,他除了能不能殺人之外,也出賣不了什麼。警察就不能當殺手嗎?」
那頭髮花白的老人笑道,「小姐說的對,確實如此。」
女孩,「人會出賣什麼,是從表面上看不出來的。」
老人道,「小姐高見。」
他說到這兒停了一下低聲問,「八姨太手下的人現在還在追殺他。要不要跟老爺子求一聲,讓他們停了。」
女孩眼色中,有極不快的一面。「不用了。會被那個賤人的手下殺掉的人。我不需要。」
頭髮花白的老人離開秘室後,跟自己旁邊的同樣年紀的光頭老頭子說道,「老爺一生女人無數,正式當了姨太太的就有九個。而生了二十九個孩子。只有這第十七個,是唯一的女兒。」
「老爺年紀大了。五年前就要這些姨太太們各自發展事業。其中八姨太最年青漂亮,卻選了賣白面的行當。雖然來錢多。但家族中反對的聲音一直不少。」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林曉約正在跟同事一起堪測現場。
林曉約這樣的女孩,不管在哪裏,都是男性的關注對像。有種說法是,聽說她加入緝毒警進行見習工作。整個緝毒大隊的男警們都轟動了。據傳戰鬥力最少提升了一倍。
符昊與毒販的兇殺案現場。
老許站在一邊看着林曉約仔細的分析彈道,一邊說道,「曉約,我跟你父親是世交。以你的學習成績和家庭條件,去作特警真是委屈了。聽說你爸爸說,你高考時可是全省狀元哪。」
林曉約這時笑了笑說:「許伯伯。上大學,不是我的人生目標。」應該說林曉約是那種外表和聲音都十分溫軟的女子。這使人很容易被迷惑,也難以跟她現在的特警身份對應起來。
其它特警,這時也在小聲議論,「她是非本地的高級特警,京城所,特別行政官員。特警學院今年和去年的射擊比賽的兩連冠。也是體能和格鬥比武的冠軍哪。」
「體質真是好啊。外表一點兒看不出來。」
林曉約仔細觀察現場。她此時還是見習工作,經驗太少,這時觀察從毒販的傷口到現場的各種彈坑。
老許跟旁邊的幾個老法醫正在根據,這些被挖出來的死人的槍傷,在上畫出了這些人死時的位置。
這些東西根據現場的遺留痕跡,要大部分能完整還原。老許的隊伍一直帶的不錯,此時甚至連死人死前行動的方式都被判斷出來。
林曉約讚嘆,「許伯伯你們好厲害。」
老許呵呵一笑,「這些要理論知識也要經驗。曉約是特警學院的冠軍,理論知識比我這個在警隊三十多年的老人要厲害。你如果實際經驗再豐富一些,我就可以安心退休囉。」
還原佈置好現場之後,為首的那名法醫的臉色卻少有的有些凝重,旁邊的老許這時問道,「老江,怎麼了,這次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嗎?」
林曉約也在一邊仔細聽着。
那為首的法醫姓江,在這一行里沉浸了三十多年,目前是本行業的翹首之一。協助破過震驚全國的東關殺警案,張王案。也是老許的重要搭檔。
江頭沉吟了一下說,「我有兩個疑點,第一是,從來複線上分析,這些人都是被同一把槍打死的。」
老許有些驚訝,「一個人殺掉了七個?」
老江,「對。從牆上被打出的彈坑。往房外的都是同一把槍,而且彈道跟這些死者身上的傷口非常吻合。」
旁邊其它特警眼神吃驚的聽着。
老江接着說道,「第二是,這裏面有三個人,身上的槍傷十分奇怪。」
他這時彎腰,去指那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