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跟在**絲的後面。
那懷着巨大的英雄救美的興奮勁兒的**絲幾乎完全沒留意到後面有個人跟來了。
**絲衝進房間各種對女神的呵護詢問,「瑪麗,你沒事吧!」
「綁你的人呢?」
「沒事了!」
符昊從門縫裏扔了個小丸子進去。
那白色的小東西掉在地上,幾聲輕響後,然後就化作了一陣輕煙。
符昊選擇的這款春藥,是那種如鞭炮般的類型。當你將之一扔到地上。它就像某些忍者電影中忍者變身時噴出的霧氣一樣迸發出來。
「好像有種香味兒……」彼得這樣說道。
然後很快的兩個人就發情了。
一切就如此了。
時間很快的推進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絲和女神在一夜的激情之後,終於醒過來了。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奇怪的搶劫事件了。
誰都沒有被搶走什麼。除了兩個原本可能根本連牽手都很困難的人上了床之外。
「我,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子。對不起……」這話如果是**絲說的不奇怪,但奇怪的是這個話的是瑪麗.簡.沃斯說的。
她雙手抓着被角的捂着上身,在**絲還在巨大的震驚之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她先說了這句,還道了歉。
符昊此時在房外的牆上。
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說對不起,也是超出了符昊的想像。
此時床上的**絲終於從巨大的震驚中醒過來了,「我……這不是我想……我會為這件事負責……」
他大約是想說一些關於男人的責任之類的,就此跟這位未來的明星綁上一生的關係。
但瑪麗.簡.沃斯的反應顯然不是這樣子的。「不好意思,我昨天肯定是喝醉了,失控了。所以我們……抱歉,我現在就離開。」
她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的速度在被子底下穿好了內衣。然後衝出被子躥進了洗手間,各種沖洗之後,然後在數分鐘之後跨着包奪門而去。
**絲在床上此時還沒從震驚的餘韻中恢復便看到女神狂奔而去。
符昊仿佛聽到某個國產流行歌曲在驚聲尖叫般的唱,「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沒有傷害你!……」
話說回來,這節奏不對吧。
符昊有想過,這個事兒,不會那麼容易成功的。最少是兩人的關係應該更進一步,最少要親親我我吧。
但她跑的比馬快,是幾個意思?
理論上,被人上了,不是應該各種要求負責任之類的。就算符昊往最壞的地方想,也應該是要求賠個遮羞費什麼的。完全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跑了,是怎麼回事?符昊在外面百思不得其解。
**絲在床上相當鬱悶的坐着。
不過,符昊還是有些見識的。以他前思後想了數分鐘之後的估計,這事兒,是有些問題。
畢竟來說,這個大妞跟人坐跑車出去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如同某些人說的話里的東西一樣
他大約推測出了一些問題。比如這個女的發現了**絲是處男。而又不打算當他的女朋友,所以才會道歉。但這同樣是個奇怪的情況。
最少來說,——她是怎麼發現對方是處的?要知道男人可不是女人,沒有******的……那些在床上為了女人的******而百般的難以分清真假的男人們,怎麼就沒有這女人的本事呢?
符昊能想出來的唯一的答案可能就是:經驗。
好比一個玩刀塔時間長了的老手肯定會發現隊友是小學生一樣。對老手來說,這並不難判斷。甚至可能會罵,你tm新人呀!
**絲這一天上午在兩個小時後才從房間裏出來。他的表情看起來更像是被人強上了。倒不像是他剛剛上了自己女神。
這一天的中午在學校。**絲彼得專門去找了自己女神。那跟自己的女伴正在飯堂里聊得眉飛色舞的女神,看到**絲的表情,有一絲絲的一怔,然後只作沒看到。
**絲在旁邊悶悶的吃完了飯。而女神只是跟別人聊天,就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有的時候人會覺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