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笑童,有些無奈的說,「好吧,我去一趟吧。」
符昊裂着嘴笑說,「勸您下海不容易呀。」
女孩瞪眼。
符昊再從懷裏拿了張紙給她說,「這上面是我要買的單子。就是剛剛你背的那些。」
女孩怒了,「你寫了單子為什麼還要我記着啊。」
「以防萬一而已。」符昊笑着一展手裏的錢說,「我計時,三個小時之內幫我買回來,小費就是一千。」
那女孩有些生氣了,「我拿着錢就跑了。」
符昊之所以找她,是他有種直覺——這女孩能信,不是拿錢跑的那種人。
所以說,「跑了,錢我就不要了。下回逮住你了,我考慮用其它的方式讓你抵賬。」
符昊目光在趙笑童身上幾個重要的凸起部位輪迴的看,然後肯定的說,「論次算錢。」
那姑娘臉一紅,「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說?」但她旋即發現這個嚇不到對方,哼的跺了一下腳就下樓去了。
這一天的中午。外面的五個混混兒,換了首歌唱。開始唱《闖碼頭》。
之前是一人獨唱《潮濕的心》,現在是五個人合唱,「我要為你去奮鬥呀,再苦再累不回頭呀……」
符昊在房裏暗暗咬牙,心想,晚上動手的時候,非把這五個人的嘴抽爛了,「這幫孫子噪音擾民,就沖這個,老子就得替天行道。」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外面的歌聲,略停了幾分鐘。然後不久門外就有人敲門。
符昊出門就看到趙笑童回來了,一臉氣呼呼的樣子,「給你!」
四大袋子的東西。
趙笑童,「我這輩子,第一次給人跑這種腿了。我媽要是知道我為錢幫人跑腿,不知道有多傷心呢。」
「自食其力,你母親會為你感到驕傲的。」符昊兩手接過來,笑說,「必須稱讚,美女跑路就是快。我還以為得再等一個小時呢。姑娘長得漂亮,到哪兒都有人開綠燈吧。」
那女孩哼了一聲,表示很受用。
把東西放回屋裏。那小姑娘把找回的錢遞給符昊,「我的一千我留了,剩下的還給你吧。現在誰買東西還帶這麼多現金哪,跟土豹子似的。」
符昊笑說,「小姑娘完全不懂得現在的流行趨勢。現在誰還刷卡呀,窮人才刷卡。哥哥上美國購物時,都是讓人拿工地上專用的手推車裝着現金推行的。所有沿途的美國人都很尊重的對我行注目禮。」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我不跟你鬼扯了。」
她厥着那紅色套裝里性感的屁股要下樓時,忽然回頭看着符昊問,「樓下那五個人都是跟你混的吧。」
符昊笑,但是不說話。
「哼,你信不信我叫人打他們。」小姑娘氣呼呼的,似乎對那五個人意見很大。
那樓下的五人此時又換成獨唱《潮濕的心》,聲音潮濕的確實讓人想抽他們。
符昊說,「不信。」
他心想你莫非想幫我開道,說,「我這五個兄弟可不是凡人,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兒沒幹過?別說你找的人了。就是眼鏡蛇特種部隊來了都沒用。」
「東關的日本空手道館,知道嗎?上回這五個弟兄在哪兒,空手干翻了二十多個日本道館的空手道高手。現場上演精武門!」
「切。」那女孩顯然有些鄙視,「那就是幾個小混混兒,吹牛皮不打草稿。」
「切,」符昊跟她一起不屑,「人不可貌相。雖然姑娘長得漂亮,但也不能鄙視長相普通的男子啊。我在外面混靠的就是他們五個站樁。從來沒有敗過。私下裏哥們都尊重的管他們叫,葫蘆五兄弟。說有人能打贏他們,我還真想見識一下。」
「哼。」趙笑童走了。
符昊關上門,回到房間裏,脫了衣服光膀子吃午飯,一邊聽着窗外的歌聲,心想,這姑娘看來是想幫我開道。我就給點兒面子等這個丫頭到晚上吧。反正也不能白天就跑。
半個小時後。
趙笑童正在三中的學校大樓里,對着手機裝可憐。
那電話里有個嚴肅的男聲,「小童,你知道我們有規定,不能主動找平民的麻煩。這要受處分的。」
趙笑童可憐兮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