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這裏插手這件事,主要是自己跟人家不熟。而在天朝醫院有醫院的規矩。非本職人員不好胡亂插進去。搞不好沒錢拿不說,還惹一些麻煩。
符昊從樓上下來時。那外面的事情似乎正趕上了一個高潮。人山人海中,一大群的三姑六嬸的正堵在醫院後門的住院部出口嚎淘大哭,調子跟在唱河南梆子一樣。
往裏看時,裏面正有一輛看上去挻高科技的白色機器床在緩緩的向運送長征火箭一樣慢慢的往外開出。
那床上睡着人看不太清楚。但旁邊掛着的吊瓶和氧氣管子還是非常明白的。
一個看上去跟容嬤嬤一樣的老女人指着醫院裏過道中的某人尖叫。「我早就說了。不能送到你們這小醫院來。我二姥爺的病就是放你們這兒放嚴重的。他要是死了。我們趙家跟你沒完。」
她手指所指向的那個五六十歲,有點兒矮胖,半禿頭兒男人。符昊估計那應該就是院長。只見他頭上一頭的大汗。雙手小心翼翼的搭在機械床上,莊重的跟孝子扶欞一樣。
符昊這時主要是想擠出去趕火車。但人太多。所以一擠之下,他反而被人流擠到中央去了。
靠得近了,就能看到。那高科技機器床上的「老人」。
其兩眼深深的凹陷進去,向兩個黑色的大坑。臉頰也是兩個大坑,肉基本上就只剩下一張皮了。
符昊心裏想,這種樣子,要是放到博物館去,貼上個「漢墓乾屍」的字樣,能收門票了。
就算是符昊這種外行看了,就知道他活不了多久的。問題是架不住旁邊的家屬覺得他應該長生不老。
所以符昊心裏感嘆,「有錢任性哪。」他在人叢中被圍得進退不得。心想若手中有長槍,再騎匹馬,舞將起來,非把這幫貨都攢刺了,殺出去不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