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這時隨口問了一下紅後,「對了,我讓你幫我找生意。找到了嗎?」
紅後聲調嫩嫩的像杯雪梨,「找到了很多,正在分析之中。明天就會有結果的。」
「好。」通過這次租房子的事,符昊對紅後的分析能力還是很放心的。
中午再回寑室時,丁光甘正守在寑室里等着,看到符昊回來他立即站了起來,「兄弟,找到了嗎?」
符昊估計他會說,你知道什麼叫心上人嗎?等一個心上的人的感覺有多痛苦嗎?
符昊認真的遞了一張紙給他說,「費了老大的勁兒,從五行山下扒出來的。」無論你要送給別人什麼。最好都要顯出你花了很多功夫。這能讓對方也重視你的付出。輕佻的表現自己只是「輕鬆就能幫到你」。這種方式雖然會讓人覺得你能力強,但另一方面,如果你下次不幫他,他也會覺得你連「輕爾易舉」的事都不肯幫他。
丁光甘差點就哭了,「我這輩子就覺得你跟我好。」
符昊,「我嚓,我還想找老婆呢。你別嚇我。」
「去用功吧。」
丁光甘回頭全力抄寫,用某句話形容,叫眉頭展了,臉蛋紅了,連太陽公公都露出了笑。
當天下午,作業就被交上去了。
丁光甘把作業交上去的第二天。
學校里忽然開始風傳着關於體育考試的事兒。
這在過去會是符昊操心的事兒,但現在他已不在意。
上午自習課。
符昊正在坐在階梯教室外的石椅子上一邊看書,一邊等小渦給他進入異界的提醒。
而丁光甘卻忽然貓到他身後說,「有傳聞,學校要提前進行考體育考試,就在兩周後。你聽說了嗎?」
符昊抬頭說,「怎麼提前了?!」
丁光甘騎坐在他對面的蛇髮女妖雕塑上說,「不知道啊。你可小心了。這次兄弟我赴湯蹈火幫你過關。」他言下之意是要替符昊考。自從符昊給他抄作業之後,兩人關係就又進了一步。
體育在天朝的學校里,一直地位比較尷尬。說得不好聽點兒,就像失足婦女的牌坊。
屬於既不被學校重視,但又是國家要求重視不得不作出樣子的項目。
所以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總是會考一下這個課目,考不過很嚴重,甚至會不讓畢業不讓高考。
但,考的又不會太難。普通學生達標率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非常高。
那些不能達標的學生往往只是極少數,而且在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班上成績最好的那波人。
符昊是個特例。屬於學習也不好,又常常體育不達標的那一類。
體育考試不比筆考,老師往往是能放過就放過。一些實在考不過去的學生,讓人代考,老師也往往不會說什麼。
當然作得非常過火的不在此例。比如鉛球考試,符昊以前有個中學同學,原本考不及格的。
這種事找個普通人代考就完了。他卻請了個體校生的來代考。那體育生真猛,一把破了全校記錄。這種實在不能忍的是被抓到台上當典型批評。那監考老師私下說,「代考就算了嘛。還破記錄,真當我是瞎子。這不是欺負人嘛。」
丁光甘這時小聲說,「符昊,這次體育考試我覺得非常不一般。據說要求標準都比以往高,體委老師親自監考,非常嚴格。所以我們要從長計議。」
符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不用了。這次我自己考。」
「自己考?」丁光甘語氣里很不理解,「真別硬撐。體育考試從政策上來說,也是大事,你過不了關,搞不好連畢業證都拿不了。」他心目中的符昊還是停留在那個弱雞的程度上。
符昊站起來說,「自己兄弟我說真心話,我決心從今天起開始挑戰自我。」他舉着拳頭擺出一幅自我挑戰的英勇樣子。
丁光甘瞪着他說,「我勸你還是早作打算的好。總的來說,如果你過不了關,哥哥我義不容辭替你。」
符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說,好說。」
他心想,不知道這是不是學校里有人在故意為難我。最近學校出的題目,都是我以前的弱項。但以我現在的實力,這種為難只是搞笑。那人也真沒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