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搖了搖頭,「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兵不血刃的使魔多的大軍從剛鐸退走。你想聽嗎?」
這是攝政王此時的重大心病,他一怔,「什麼!」
「你到底是誰?」這個老政棍很快又反應過來了警惕的問,顯然,他並沒有放棄防備之心。
符昊,「你現在已經失去了奧斯吉利亞斯要塞。叫你的兒子去奪回來只會失敗,這將使王城變得更加虛弱。你很快就會因為這種決定而變成孤家寡人的。」
攝政王的眼角跳了跳,他最在乎自己的權力和王位,「你,你在說什麼!!」
符昊語氣很清淡,「你能先讓你兒子跟這個半身人士離開這裏嗎?」
「我只想跟你單獨談。不會太久,幾句話而已。」
此時霍比特人皮平也在這裏。他是甘道夫帶來的,剛剛完成效忠於攝政王的誓言。而法拉米爾則表情茫然。
攝政王猶豫了幾秒。
符昊聳了一下肩說,「你還不明白嗎?你再拖下去,半獸人就要兵臨城下了。」
那個臉長得看起來像只禿鷲的攝政王,抬手示意了旁邊的兒子和霍比特人退下去。
霍比特人皮平,有點兒意外這種事情。他立即跟旁邊的侍者以及法拉米爾一起退了出去了。
其實這場戰爭本來就是個局。
魔多這個時候就正好要進攻剛鐸。
原因,只是因為甘道夫這個老匹夫,故意把那個霍比特人皮平,帶到了剛鐸都:眾王之城裏。
皮平這個小半身人,因為之前接觸過真智水晶,而被索倫現。所以索倫以為,魔戒在剛鐸的都
這裏面最坑的一點是,攝政王並不知道這個半身人才是魔多進攻剛鐸的最根本原因。
所以居然還把他留在自己身邊作侍者,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魔多大軍會更加堅定的攻擊剛鐸。
從根本上來講,麻煩都是甘道夫故意作出來的。是為了給阿拉貢登基開路。
攝政王迪奈瑟對甘道夫的敵意是非常正確的,那人確實沒安好心。
話說人家迪奈瑟家族在剛鐸幹了那麼多年,容易嗎?
一幫壞人。剛鐸憑什麼就得說是阿拉貢的。他祖先先佔的就能算他的?不說,「王候將相寧有種乎」這種話。現實世界中,哪個國家不是誰現在在這兒,這就是誰的國家。
要真論最早是誰的,估計全世界也就只有中國算是個乾淨點兒的。其它的: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之流的,有幾個乾淨的。還不都是誰現在插哪兒,土地就是誰的。
當然符昊會幫攝政王的理由也不是出於對誰有好感。他的目的很單純。只是想為自己爭取更多的休息時間而已。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不能打。
這是最簡單的,完成主線任務的方式。既然任務是要「保護眾王之城」,那就簡單一點吧。
此時,整個城堡里就只剩下符昊與攝政王兩個人了。
那個坐在寶座上的老男人鷹一樣的目光看着符昊,他的右手則悄悄的握緊了自己腰間的刀柄。這人冷漠多疑,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
符昊輕輕的笑了笑,「如果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魔多之所以會主動攻擊剛鐸,只不過是因為他以為魔戒在這裏,你會怎麼看?」
「魔戒並不在這裏!」攝政王的眼角猛跳,他一直都想要魔戒,甚至妄想駕御魔戒來統一中土。但他真的沒有得到至尊魔戒。
原著中,他是用過真知水晶,卻沒有被魔君索倫控制的人之一。白袍巫師薩魯曼就因為用真知水晶而被索倫控制了。但攝政王卻扛得住,可見其意志力極強。只是他卻因為這個原因而急衰老。
他會用真知水晶,當然也是一個渴望力量的問題
當然,以為扛得住真知水晶的力量,就認為自己能抗拒魔戒,是個有點兒天真的想法。畢竟魔戒是以引出人心最黑暗的部分作為特點的。攝政王的野心太大心理黑暗面太強,這種情況下的他是不可能扛得住的。
符昊悠悠的說道,「但是索倫是這樣認為的。」
「為什麼?」攝政王的聲音有回聲,頭上所有的皺紋擰在了一起。皇宮很大很高,那上空的空氣中有氣流穿過的氣息聲。
1050 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