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了很多罪,但對我來講,你最大的罪並不是你有罪本身,而是我看你不順眼。」符昊這樣說道。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藍佬這時已經站起來了,猛地從自己旁邊保鏢手中抓過一把新槍吼道,「你去死!」
但是他手上的槍只發出了咔咔的卡殼聲,子彈並沒有被激發。
「卡殼了。」符昊這樣淡淡的說道,「為什麼不對着自己的頭試試看呢。」
符號的鳳凰之力已經是五級,這種級別的鳳凰之力不光會影響到人的外在,也會影響到人的精神。
藍佬,忽然發現他的手不聽使喚了。
他手拿着槍慢慢地指向自己的腦袋,這個驚恐的傢伙一頭冷汗的叫道,「這、這是……」
他身邊的幾個人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往兩邊退。
對符號來講,他需要救這幾個女孩那麼就要稍微顧及一下這些女孩出去之後的生存狀態問題。殺一個人帶他們出去,畢竟影響不好。自殺是個比較好的選擇。
符昊淡淡的說道,「藍佬在瘋人院工作時間長了。精神受到了影響,,所以在今天下午三點,忽然吞槍自殺了。」
藍佬的手不停的抖動。他張大了嘴,那槍口被伸進他的嘴裏,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根本不聽指揮,他的眼中有了絕望。
吞槍自殺的彈道直接擊中腦幹,是種幾乎必死的自殺方式。相對的用槍打眉心或太陽穴,都只是損傷人的運動神經反射區。
「不……」他嘴裏含混的說道。卻無法阻止自己扣動扳機。他周圍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砰!
子彈從這個人的後腦射出來,跟着子彈的還有它迸射的腦漿。他的身體向一件大衣一樣倒在了地上。
「他自殺了。」符昊這樣說道。
一切都很完美。這人手裏拿着的槍上只有他自己的指紋,周圍的目擊者都能看到是他打死了自己。
符昊對身後的五個女孩說道,「我們走吧。外面的自由生活正在等你們。」
這個話直接刺激到了所有女孩兒的靈魂。她們的眼神變得清亮。
出去是她們最想作的事。
當幾個人一起往外去的時候。
符昊聽到那站在藍佬屍體邊的兩個保鏢,「你們,你們就這樣走!」
符昊回頭,「我確實忘了一些事。」這些人對於符昊來說,只是一些蟲子。當然這些蟲子可以用來做證。
符昊像一道光一樣在這個房間裏的所有人身邊轉了一圈。沒人看清楚他做了什麼,實際上他只是拳頭在每個人的腦袋頭碰了一下而已。
整個房間裏包括奧絲麗化妝師在內的所有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就好像所有人中了某種咒語一樣。
五個女孩的臉上都帶着吃驚的一起看着符昊。
這是個在她們的現實世界裏也如夢中一樣強大到極點的人。
他拯救了一切,無往不利。
這是一個代表着女孩們未來時間。女孩早就已經研究熟了這裏的路。她們高興的在前面帶路。而符號在後面跟着她們往前走。大家一路往前。
沿途也不是都有門衛和保鏢。但這些都阻止不了任何事。對符昊來講,這些人也只是一個指頭而已。
這個女孩兒如同一群歡快的喜鵲往前走,穿過了整個瘋人院的每道哨卡和鐵門。
外面的陽光很好,春天的樹葉,在清風中慢慢下落,就像一種輕鬆的心情沉浸在每個人的身上。
小甜豆在念詩,「誰放下了最後的布幕。誰設計了我的舞步?」
符號跟着她一起念道,「最後只剩下擁擠的人群和離別。讓我們成了最不可能的最後的倖存者。」
「你怎麼會這首詩?」小蠶豆說道,「這是我寫的詩。」
事實上,整個故事中的大部分,都是小甜豆的夢。一個她想要逃出去的夢幻。但洋娃娃和她身邊的所有人都是真實的。當她們離開瘋人院的時候,這個世界的一切已經恢復到了真實之中。
馬路上車水馬龍,如同春天的世界的每一個時間。
符昊笑笑說,「因為我是救世主啊。」
洋娃娃拉了小甜豆的手,幾個女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