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致書既然換了妻子,那麼,蘇晚娘呢?那個丑肥婦該不會是又被休了吧?
雖然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蘇晚娘了,但是,一想到蘇晚娘被孔致書休了,沈方厚別提多解氣了,他仍然記恨一年前鋪子被封的事情,他認定了,就是蘇晚娘搞的鬼!
王雅站在一邊將沈方厚的失神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裏,她氣的恨不得拔了眼眼前這個女子的臉。
「孔致書,我警告你,如今王家可不是以前那個王家了,縣太爺是我表叔,你若是不識相點,我要你們兩人好看!」王雅往前一站,硬是將沈方厚撞開了幾步,然後她將沈方厚看黃裳女子的視線直接遮掉,跟着很不滿的瞪了眼沈方厚。
說完,王雅又不覺得解氣,看着黃裳女子,繼續道,「孔致書,我還道你一個落魄書生有多骨氣呢,以前不是表現的有多愛你那個前妻蘇晚娘嗎?不是處處護着她嗎?沒想到,你**子倒是也快,不知道,什麼時候你還要再換個新的妻子~」
蘇晚娘驚詫,沈方厚和王雅是半點沒有認出她,這倒是正常,比較,她的變化是很大,只是,王雅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以為她是孔致書的新妻子,所以,故意說孔致書以前多護着舊妻子好讓她這個新妻子心裏不痛快?
蘇晚娘簡直想笑,這個王雅腦子是裝豆腐腦的吧?且不說她就是蘇晚娘,就算是她這會兒是孔致書的新妻子,有腦子的女人也不會和一個都不知道人影的前任較勁好嗎?
「你能把我怎麼樣?」孔致書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怎麼?該不會是就因為我不讓位,你們就能讓你們的表叔縣太爺送我驚縣牢吧?」
「縣牢?這也太便宜你了~」王雅鄙夷的冷哼,「你要是不識相,我們多的是方法弄死你!」
「你們這是仗勢欺人?」蘇晚娘呵呵的冷笑。
「是又如何!」沈方厚應着蘇晚娘的聲音忽然的就弱了兩分。
蘇晚娘不僅想笑,這個世界,臉果然是重要。
蘇晚娘緩緩的從位置上起身,然後一步步的走到了孔致書的身後,一邊道,「我一向不喜歡仗勢欺人,因為,這個縣城,沒有人能仗勢得過我,同樣,我也最恨人仗勢欺人。」
這話比孔致書前面說的話更是狂妄至極,話落,蘇晚娘衝着跟前兩人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然後和孔致書道,「夫君,我也喝夠了,吃飽了,咱們走吧,這茶樓太吵鬧,蒼蠅蚊子在耳邊不停的叫喚,鬧的我心煩。」
「呵呵,臭女人,你說誰是蒼蠅蚊子?怕了就直說!」王雅怒吼。
「我話還沒有說完你何必這麼着急承認呢?」蘇晚娘冷哼,「我和夫君有一個性子特別相像,那就是,我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們不要的也要毀掉!」
說完蘇晚娘勾唇,「夫君,把這張桌子費了!多少錢,我們配給店家就是!」
孔致書自然是上道,和蘇晚娘一唱一和這件事,他做的特別的得心應手。
他點點頭,起身,一張往桌面一拍,喊着,「走嘍,帶夫人去轉轉!」
兩人離開位置沒兩步,桌子應聲裂開,硬生生的被孔致書的內力震成了兩半。
那邊,孔致書和蘇晚娘還露出一副特別驚訝的樣子,「天哪!夫君,快看,這家茶館的桌子質量可真不好,竟然突然壞了!還好我們閃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