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討論是更沒意義的事情,點點頭就跟着走了,只是臨走叮囑樓道邊伸頭的護士,王老爺子估計一天大小便有七八次,如果有護工之類一定要注意多更換。
沒人注意到那個站在窗邊慢慢用那束花遮住自己臉的少女,紀若棠就好像一副可以移動的花架一樣,悄悄等石澗仁被警察帶進電梯,她就無聲的溜到消防通道邊,一把扔了那束幾百塊的鮮花就猛的往下跳跑,帶着氣都喘不過的急迫衝到醫院大樓門前朱師傅開的那輛車邊拉開車門跳進去:「跟上!跟上前面那輛警車!」
把手裏報紙折起來的朱師傅驚訝:「跟蹤警車?!糖糖,你在拍電影麼?」
但專業司機開車的嫻熟已經成了本能,黑色大眾車帶着輕巧的啟動不作聲色跟上,朱師傅非常好奇的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女高中生卻靜靜的靠在後排座位上,閉上那雙人見人愛的笑眼,好像在思索什麼東西。
從後視鏡里看見這副樣子的朱師傅,好像看見了那位同樣表情同樣動態坐在那的紀總,沒再說話,而是把專注力放在了跟蹤上,儘量相隔三四個車身不被發現又不會被紅綠燈甩開。
可他剛剛有點跟蹤上癮,後面睜開眼的女高中生氣定神閒的開口:「朱師傅,你把我放在那個紅色欄杆處那裏,然後繼續跟上,確認那輛警車最後到了哪個派出所,然後再到這裏來接我,你清楚了麼?」
自己女兒都比紀若棠大的司機連連點頭:「知道了,我會隨時打電話聯繫的……」好像這一刻他喊不出那個糖糖來了。
拿着移動電話跳下車的少女身上還是充滿了鬼機靈一般的活潑,可站在烈日當空的路邊,卻帶着點沉着的老練,就是不動聲色的那種沉靜,稍微體驗一下室外高溫,就快步跳跑着竄進路邊這家肯德基店。
石澗仁終於如願以償的坐進衙門……不,是派出所了。
這也是體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