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秀麗又給你找麻煩了?」
「沒有!」沈子曦用餘光不滿地看了眼身旁的人,可一想到他並非真正的「謝逸棠」,和白秀麗也沒什麼牽扯,心裏又舒服了一些,「你可知道今天那個女人和我說了什麼嗎?」
之前發短訊的時候,自家老婆沒有明說,謝逸棠對這些沒營養的八卦問題不感興趣。但為了配合對方,他還是很認真地問了句,「她對小曦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沈子曦也沒有隱瞞,將白秀麗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她之前的口誤,「這個白秀麗極有可能是四伯母的妹妹的女兒呢,竟然連當年的事情也知道得這麼清楚……」
謝逸棠狐疑地蹙了蹙眉,似乎在思考什麼,然後認真地說道,「小曦,時間對不上。按照白秀麗的說法,她母親是和山溝里的鰥夫一起生下的她,算上十月懷胎的時間,也就是白芳馨悔婚至少三年之後的事情。而我和白秀麗的年歲差不了幾月……」
沈子曦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謝逸棠繼續說道,「我出生的時候,白芳馨早已被拐賣,哪裏有這個渠道知道當年的舊事?基本可以排除白秀麗從她母親口中知道這個真相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麼這個白秀麗是怎麼知道這樁事情的?」沈子曦納悶了。
「這個麼,雖然我很想在小曦面前表現一番,讓你知道子我多麼的英明神武,可這個問題……還真是難倒我了。」謝逸棠話鋒一轉,略帶羞澀地說道,「之前表現也不錯,有獎勵嗎?」
沈子曦不由得想起早上的事情,面頰緋紅,連微微上涌的昏意也被忽略了。內心不停地循環重複播放一行鮮紅奪目的大字——被自家丈夫調、戲了調、戲了調、戲了!!!
「回家再說!」頂着某人熱辣的目光,縱然沈子曦臉皮厚,也有些受不住啊。
沈子曦頭一次怨念學校里家這麼近,好像時間一晃,自己就回家了。看着某人眼裏流露出來的期待,她又開始頭疼了。對他招招手,輕聲道,「低下來一些……」
某人含笑照做,然後臉頰觸碰到一抹柔軟,溫溫熱熱似乎可以觸碰到心臟,心跳如鼓。
飛快離開,沈子曦扯過一旁的圍裙扔到他懷裏,故意粗聲粗氣地說道,「穿上,洗菜去。」
這……算是害羞了?謝逸棠將不大合身的圍裙套上,細細地開始洗菜切菜。嘴角一直掛着笑意,沈子曦不小心瞥到了,暗暗腹誹。相貌本來就好,還時不時帶着笑,是想勾、引誰啊!
買房子雖然需要很多手續,但謝逸棠和沈子曦都是絕對的行動派,沒花多少功夫就將隔壁的房子買了下來,兩人湊到一起談論如何設計利用這個私密小空間。
大概是兩人靠的太近,不知不覺中,熱衷折騰房子的謝逸棠走神了,一雙眼睛盯在沈子曦一張一合的小嘴上不能挪開,內心湧起一股子衝動來。
雖然謝逸棠並非什麼魯莽的毛頭小子,可畢竟是剛剛嘗了甜頭,食髓知味的男人,兩人的感情和關係發展正濃,一下子像是受了蠱惑一般,慢慢靠近,落了個蜻蜓點水的吻。
沈子曦頓時僵硬起來,謝逸棠尷尬地左右看看,似乎在懊悔之前的舉止,太孟浪了。
正當這對小夫妻各懷心事,濃情蜜意之時,白秀麗卻是有苦說不出。她來帝都的時候,她的母親和父親賣了家裏的兩畝田和一頭牛,還拿出多年積攢的錢,給她湊了學費和生活費。
白秀麗想到前世自己一副土掉渣的裝扮,再想想燕華大學內光鮮亮麗的同學,頓時接受不能。以前她只是一個裝扮極其老土的土妞,可經歷過那樣奢華富貴的生活,她哪裏能允許自己的裝扮比別人低一等?硬是咬着牙將自己好生裝扮一番!
用生活費買了好幾套上百的衣裳裙子,各種漂亮的涼鞋和高跟鞋都準備了一些,再買一套價格廉價但是效果還行的化妝品,按照上一世的學來的技能將自己裝扮一番。
她的底子本就極好,稍微打扮一下,誰也猜不出她曾經是個髒兮兮的土妞,反而比城裏人還要城裏人。看着鏡中的人,白秀麗滿意極了,但現實的沉重包袱卻讓她倍感無奈。
她的銀行卡里只有兩百了,家裏湊來的一年的生活費已經變成各種衣服和包包鞋子,靜靜地躺在她的柜子裏。燕華大學的消費比較高,這兩百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