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誰輸,統領大人能讓他們得好?說不準就要狠狠操練一下,給他們「松松筋骨」之類的。
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立時啞了火。
誰不知道最近墨染玉大人心情糟糕透頂,誰敢跟她惹不痛快,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內堂推給了我們,是不是說,他們不會派人去?倒是打的好算盤。」
「咱們尚且擔心,內堂比咱們更不穩當,當然不會派人過去,沒見內堂派人來咱們這走動都小心翼翼的,他們是怕咱們挖角呢!」
「切,內堂那幾個人,真沒能入眼的。」
「那是了,看得上的都進了咱們戰堂,黃堂主看咱們堂主的那眼神,嘿嘿,都恨不得咬下塊肉來。」
「嘎嘎,咱們堂主肉厚着呢,恐怕黃堂主沒有那麼好的牙口……」
……
幾個隊長越說聲音越低,平日裏道貌岸然,儀表堂堂的,現下怎麼看怎麼賊眉鼠眼,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墨染衣的眼波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輕輕一笑,將手中的茶碗穩穩放下。
「不如就我帶人走一遭吧。」
她一開口,室內一陣靜默。
「統領,讓咱們戰隊跟您去吧。」
「墨大,這次說什麼也該輪到咱們戰隊了吧?沒說的,回去我就叫那幫小子收拾收拾上路。」
「你們不行,還是我們戰隊……」
「都別和我爭啊,誰爭老子和誰翻臉!」
……
吵吵嚷嚷到最後,也沒吵出一個結果來。
幾個戰隊的隊長走出房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瞬間滾到一團。
墨染玉淡漠的路過,全當沒看到。
外面的戰況如何。師姐弟幾人沒有關注。
人都離開了,司徒煉板着的臉有片片龜裂的跡象,晚舟看看大師姐,又看看二師兄。將頭垂的更低,決定繼續裝死。
「知道問題出在哪嗎?」墨染衣輕聲問道。
司徒煉抿了抿唇,「我知道,他們不服我!」
他有什麼辦法?他又能如何?又不是他想頂師姐的位置,而是師傅和師姐兩人一起將推到這個位置上。想下來都不行。
他很願意當這勞什子的代堂主嗎?
屁!他一點都不願意,這不是被趕鴨子上架嗎!
「二師弟,我不在的時候你一直做的很好。」墨染衣想了想,斟酌着用詞,「那時候,你肯定不像現在這麼優柔寡斷!」
「是因為有我壓了你一頭?你不自信了?還是肩上的擔子有人分擔,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着,你就泄氣了?對自己放低的要求?又或者,你覺得你不想,你不願意。都是我們逼你的,你就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你的不滿?」說着,她笑了起來,那淺淺淡淡的笑容里透着一股子看透世情的通透。
「幼稚!」
唇邊的笑容一下子冷卻下來,口中的言辭變得鋒利無匹,「你以為我們是為自己活着嗎?」
「想想那些蒼穹大陸死去的同門,你的家人,你有什麼資格消極怠工?」
「除非你失憶,否則,這些就是你要背負一輩子的東西。永遠放不下,撇不開,如影隨形!」
晚舟的耳朵動了動,全身都僵硬起來。雙手漸握成拳。
司徒煉的眼中赤紅一片,身子輕顫着。
有些記憶,難以磨滅,永遠印刻在他們心裏。
不能忘記,無法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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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玉心情不好的原因在於,她家二老都非常滿意宣九這個最近上門的女婿。
女婿?
這個詞是誰造的?聽起來怎麼就那麼不順耳呢?!
但不管墨染玉是多麼的怨念。丈母娘丈母爹看女婿,那是越看越滿意。
最可恥的是這傢伙生生將自己生人勿進的氣息憋回去,一副局促不安的懵呆狀,人也不冷了,臉也不癱了,這是赤果果的欺騙有沒有?!
進門就搶着幹活,好像自己多能耐似的,有本事你別用飛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