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羞答答的小媳婦兒。
小旅店的生意出乎意料地好,店老闆不冷不熱地說,就剩下50塊的午夜房和120塊的雙標間。月明樓看見蘭溪咬了咬牙,月明樓便想搶先掏出錢包來定那貴一點的房間。卻沒成想手被蘭溪給按住,她咬着牙瞪了他一眼,「今晚我買單!」
仿佛那見多識廣的店老闆也被蘭溪的吼聲給嚇了一跳,這才睜大那雙睡意朦朧的眼睛盯了蘭溪一眼。
蘭溪忙垂下頭去,還是不好意思了。
月明樓就笑,低低說了聲,「人家都依你,溪哥。」
拿了午夜房的房卡,蘭溪牽了月明樓上樓去。她雄赳赳,他羞答答,看得那老闆又從吧枱里伸出頭來一直瞅着他們上樓,這才在燈光里聳了聳肩。
結果房間有點髒,因為是便宜的午夜房,顯然半夜之前這裏已經有人「鏖戰」過。客房服務人員打着呵欠過來給換單,卻也只是大致拾掇了一下,能換掉單被罩,卻換不掉房間裏還殘存着的男女氣息。
蘭溪就趕緊過去打開窗子想要透透氣,結果窗子對面正對着另一個房間的窗子,裏面雖然房客沒幹什麼,可是卻正好看見電視機里播放的「外國電影」……電影正到酣處,男聲的粗啞與女聲的高曼仿佛是一曲二重唱,此起彼伏地擾得蘭溪心下更亂。
扭頭回來,正看見那客房服務推着車子出去,站在門口,走廊的光暗暗地,仿佛照見那人從成板的藥片裏掰下兩片來遞到月明樓手上。月明樓仿佛還打趣地說了句什麼,他們兩人就曖.昧一笑,然後那人收了錢離去,月明樓則將藥片含入了口中,進來扭開水瓶吞咽了下去。
蘭溪就更臉紅,卻還是為了避免尷尬地問出來,「你,你吞什麼呢?」
月明樓依舊淡定地喝水,從水瓶的紅蓋子上眯着眼瞟她,「別怕,反正不是耗子藥。」
「耗子藥!」蘭溪緊張之下,竟然還是被逗笑了。
看她粉頰羞紅,月明樓便放下手中的水瓶走過來,嗓音越發沙啞,「……呃,或者說,還真的是耗子藥。是讓耗子,呃,更強壯的藥——如果耗子不強壯,怎麼能鑽洞更深?」
「呀,你壞死了!」蘭溪遲鈍了片刻便也聽懂了,紅着臉跳起來要打他。
他便順手將她攬入懷抱來,仿佛是她自己投懷送抱一般。蘭溪便貼着了——他那剛服了藥的地方,果然起了效果。
蘭溪喘息得渾身都酥軟下來,手軟軟地砸着他,「你,你壞。」
「你喜歡。」他啞着去咬她的頸子。
他就是個巨大的耗子,她是他饞涎許久了的奶酪,難道她不知道麼?
蘭溪卻打他,「誒,今晚是我付錢的哎!」
他就伏在她頸窩笑起來,「你付錢的……你的意思是?」
蘭溪就閃亮着眼睛推開他,騎着他坐到邊去,「今晚,我做主。」
只消這一句話,月明樓便已心跳到幾乎無法呼吸。他屏息,等着蘭溪來駕馭她。
孰料蘭溪卻轉身出門,蘭花指點着他,「你乖,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她還有什麼花樣?他猜不到,卻更期待。
少頃卻見蘭溪拎了一打啤酒回來!
「這是?」月明樓心急如火,哪裏還有心情喝酒呢?
蘭溪卻推開他,「拼酒!」妙目流轉,「贏脫衣服的……」月明樓登時就喘了——七年前的記憶,那喝醉了的小貓兒,一邊慵懶舔着唇,一邊給她自己褪去衣衫的模樣——儘管她當年還沒脫到關鍵地方,可是他當時卻已經……
「喝啊!」
蘭溪今晚如有神助,划拳把把連贏。月明樓只好連着喝酒。他邊喝邊要主動脫衣服,卻被那小貓兒給攔住。她媚着眼睛,緋紅着面頰瞪他,「你專心喝酒,我來替你脫……」
外套和襯衫還都好說,她頂多趁着給他脫襯衫的機會又嘗了他的紅豆,讓他的紅豆都在燈光下顯出粉紅來……可是到了腰以下,他卻沒辦法再淡定。
可是她偏不讓他看,扯過他的領帶系住了他的眼睛,還讓他乖乖將一瓶酒一口氣喝乾。他立着大口大口喝着酒,她則爬進了他兩.腿之間……
隔着西裝褲,她用手去解他皮帶的同時,手指有意無意沿着他下方鼓脹的輪廓滑行……他
95你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