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獨一無二的唯一。
……
祁大神早就囑咐了樓下小區工作人員,待會直接給陳萌放行。
所以沒心沒肺的陳姑娘,一路暢通無阻,還心生疑問呢。
進了電梯就直達大神所在的公寓,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把手上的果蔬並作一隻手,正準備空出手來敲門的時候,早在玄門關等着開門的大神,已經眼疾手快的開了門。
小姑娘愣在了原地,好半天都二米回過神來。
祁大神穿着一身舒適的家居服,穿着棉拖鞋道貌岸然的站在門邊,溫柔至極的接過她手上的大包小包。然後牽過她的手,邀請她進到屋裏來。
陳姑娘小小隻的在他的身後,聲音是溫溫柔的小小聲:「還…痛不痛?」
祁讓當即就停了下來,縱是他把小姑娘了解透徹,也是始料未及,這陳萌回過神來後說的第一句話,竟然就是問他,還痛不痛?
突然間,祁大神對於自己剛剛的設暖萌陷阱,感到了十分的嫌棄厭惡。
不等他開口,身後的小姑娘已經掙脫開他的手,然後就搶過他手上的大包小包,輕車熟路的就進了廚房,在將東西放好後,才跑出來,將「痛到說不出話來」的大神輕輕的牽到了沙發前。
她輕聲的囑咐:「你在沙發上等我一下,好嗎?」
祁大神被她溫柔小心問候溶了心,想着伸出手將她擁在懷裏,然後告訴她其實自己很好,這場真相摻雜各半的未食以至胃痛,其實是他迫切的想要離她更近一步而已。
可最後,大神卻什麼都沒做。
看着小姑娘閃身進了廚房,然後輕車熟路的端了一杯溫度適宜的涼白開,就遞到了他的手上。那雙明亮亮如同星辰的眸子,在此時此刻彎成了兩道可愛的小月牙。她說:「你先喝點水暖暖胃,在等我一下下就好。」
小姑娘披肩散發,素麵朝天,唇紅齒白的咧嘴就是一笑。祁大神十分不淡定的心裏頭漏跳了一拍,為了掩飾尷尬,索性也就隨她去。陳萌脫下了那原先將她包裹嚴實的棉大衣,小心的蓋在了他的腿間,然後輕車熟路的,邊走邊將那及腰長發束成了一個小簪子,他就這樣備受寵幸的,看着她走進了廚房開始洗手作羹湯。
這兩年裏,祁大神其實有在暗地裏調查、甚至是了解過陳姑娘的生活,他也曾經為了能離她更近一點,而跟在悄然不知的她身後,感受着有她在的難能可貴。而如今,這麼近距離的看着他心心念念的那個姑娘,在案板上細細切着食材的場景,是他這兩年來從未敢肖想過的。
祁大神就這樣慌了神。
此時此刻燈火明亮,祁大神看得倒也真切,他甚至是孩子氣的細細數着,從客廳繞到廚房的距離,足足二十步余之。他隔着那擦得反光的玻璃拉門,都能清楚的看到了小姑娘臉上的表情,肢體上的動作,甚至是案板上的土豆丁。
這些無疑都是清晰的。
是現實存在的,而不再是他心心念念所幻想的。
祁讓醉了心,回過頭將小姑娘的那件棉衣拉高,然後蓋在了他的臉上。那鼻息間滿滿的都是她洗完澡後沐浴露的味道,棉衣上的小小絨毛撓癢了他的臉,連帶着他的心。
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他緊緊握着棉衣的手將近泛白。許久,才鬆開。
情難自禁的將那件棉衣捂在了心口處,恨不得此刻手中的棉衣是她,恨不得就這樣把她揉進心裏,血脈相溶。
「怎麼辦…我等不及了。」
祁大神已經是等不及的起身,卻在看到小姑娘端着一鍋小米粥的時候,停在了原地。
好不容易,才將心中那種恨不得,甚至是綠光幽幽壓下去,小姑娘見他愣在原地,便大步的走過去,一把牽過他的手,再一步步的往前。
她像是妻子一樣,步步俱到。盛粥,甚至把他當成小孩子一樣的,舀了一勺後吹涼,然後輕輕的「啊」的一聲。
而他,第一次沒有拒絕這種特殊對待,按部就隊心滿意足的也就隨着她,一勺又一勺,直到粥鍋見了底。
祁讓感覺胃部有些撐,但卻是暖暖的。看着那粥鍋見底,他頭一次刷新了自己過往的食量,難得的有了幾份尷尬。
而陳姑娘也是十分滿足,她廚藝比起陳媽媽,甚至是祁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