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隨貧僧遁入空門?」
梵音博大、與霎那間透着清靜空明,自遠處一人緩步走出,手中拿着一個轉經筒,口中念誦着佛經望着這裏的幾人說道。而在他旁邊,立着兩人,其中一人卻做面有冷笑,只將粗大的手掌當空一抓,就將那旋轉而回的鐵環接住。
顯然,之前襲擊蕭氏妻女的,就是這三人。
「靠,這傢伙果然夠無恥的。明明是起了淫心,卻說啥遁入空門?莫非真的以為別人是傻瓜不成?」
清晰無比,小龍女聽見這禿驢說出了這話來,立刻就在心中暗自罵了一下。
果不其然,那將蕭氏母女救下來的侍衛立刻高聲怒斥道:「哼!貿然攻擊官府婦孺,爾等可知道這乃是九族夷滅的死罪嗎?」
「貧僧楊璉真迦,區區凡俗塵世並不掛礙。只是今日有緣,想要度那三位入我佛門罷了。」
那楊璉真迦果然了得,縱然被對方威脅卻依舊坦然自若,混無半分的匆忙。
侍衛想起之前被這人談笑間擊殺的眾位兄弟,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這人的話,當即握緊戰刀說道:「趙某身受國恩,豈可讓你這骯髒卑劣之人,染指主母?」說着,就拿着大刀,勢若猛虎朝着對方劈去,又朝着其餘人說道:「快,護住主母,莫要讓她們被對方抓了。」
「唉。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不如就讓貧僧為你超度如何?」
楊璉真迦只是笑嘻嘻的,將那轉經筒輕輕搖晃起來,口中做着梵唱。
那侍衛本就身負重傷,神魂迷惑,如今更是怒急攻心,立刻被這梵音乘虛而入,只覺得腦袋漲漲的,眼前亦是一片迷糊,根本把握不住對方身影所在。若非他功力深厚,只怕在被這佛音貫耳之下,直接就變成了瘋子。
至於遠處幾人,卻哀嚎着躺在地上,呻吟不已。
就連那蕭氏母女三人,也是面色掙扎,苦苦哀嚎着。
「不是說過了嗎?我佛慈悲。若是趁早皈依我佛,爾等何必受這凡塵俗事的困擾?」楊璉真迦呵呵笑着,面容充滿着慈愛,只是他那目光卻透着冷漠,旋即示意旁邊那位拿着禪杖的傢伙走上前,將那禪杖高高舉起正要將這趙侍衛徹底滅了。
「嗚嗚嗚……」
忽的,一陣荒涼浩蕩的聲音陡然響起。
那侍衛立時醒轉過來,正正好瞧見舉起禪杖的那人一臉呆滯,似乎是因為周遭異變而感到詫異,他也不理會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立刻將大刀橫在胸前,將這足以打碎頭顱的禪杖抗住。
遠處幾人亦是醒轉起來,耳邊聽着這烏鳴聲,具是生出感恩之心,瞧着周圍。
只可惜周圍空蕩蕩的,毫無一人,顯然那位高人並不喜歡露面。
楊璉真迦立刻感覺驚訝,不覺將聲音再次擴大,梵音越來越高企圖將這號角聲壓住,只是那號角聲卻一下高一下低的渾然沒有個音律,除了讓人聽了感覺難聽之外壓根就沒有用處,但是也正是如此卻每次都卡在了那梵音音律之中,令這其中的惑心之術全然無效。
眼見自己無法匹敵,那楊璉真迦當即說道:「不知那位高人再次出手?可否現身與貧僧相較一二?」
「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吾為素還真,不知幾位想要作甚?」
粗着嗓子裝出一副逍遙隱士的樣子,小龍女心裏面立刻就樂呵了起來:「反正這裏也不可能有你素還真的存在,不如就讓我借一下,糊弄這些傢伙吧。」
「素還真?我怎麼沒聽過?難道南朝有出現了什麼了不起的高手了嗎?」
楊璉真迦心中暗道,只是一想起之前自己梵音被對方完全壓制,不由得感覺有些害怕。
他這聖音梵唱極是了得,如果運轉起來之後,數十丈之內尋常人立刻就會感覺痛苦不堪,就連修行的武者也會被牽引真氣,因為血氣逆行而動彈不得,就算是面對同等級武者也不落下風。
他自修煉程工之後,更無一次失誤的可能。
而那人能夠在自己梵唱之下還能夠反擊,甚至一舉破掉其節律,這般本事只怕就連自己師尊也未必擁有。
楊璉真迦想着這些東西更是緊張無比,儼然已經將這所謂的素還真當作是超過自己的強者,不由張口說道:「既
第十章二郎廟,英雌逞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