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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當初時候,謝謝你了。」
微咬嘴唇,周梅眼角已然紅通,雖是從府邸之中得救,但是她的清白卻被那叛軍首腦給毀了,而這一輩子只怕也無法抬起頭來。
孫凌卻嗅見一股股女子芬芳氣息,臉色漲紅頓感窘迫,復有笑道:「沒什麼,只是謝謝你了。若非你,只怕我這手也要廢了。」那被咬的左手,牙痕之中已然泛紅,顯然也被咬出鮮血來了,只是他此刻卻並未感到絲毫傷痛,目中之內只有眼前的女子,想要一問對方究竟為何。
至於所謂的貞潔?
他乃是北方之人出身,更非理教之人,對這些根本就不在意。
…………
這邊廂你儂我儂的,但秦鉅那裏,卻是唇槍舌劍,盡顯鋒芒。
看着眼前兩位一身鎧甲的魁梧之人,秦鉅有些推拒,低聲問道:「徐輝、常用?你們兩個不是去請求救援了嗎?怎的今日又重新回來了?」
很明顯,出現在府衙之中的兩人,正是先前擔任此城的防禦使徐輝、常用,只是兩人先前因為聽聞叛軍一事,就借着請求援兵為理由,直接從此城逃了出去,但他們兩人在聽聞那叛軍被赤鳳軍給滅了之後,就起了心思又是重新回到廬州城之內,想要藉此邀功。
&通判。你這話說的,咱們兄弟倆本來就是這城的防禦使,怎麼就不能在這兒?」那常用嘿然一笑,盡顯譏誚之色。
秦鉅一時錯愕,復有低聲喝道:「這倒不假。不過你們兩人不是說要借兵嗎?卻不知你們所借之兵,究竟在哪裏?」
被這一說,徐輝頓時惱怒,一拍身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秦通判,你這是說什麼呢?沒有咱們千里迢迢到臨安城借兵,那蕭鳳能來這裏,那些叛軍如何會被剿滅?怎麼聽你所說,咱們兄弟倆反而倒有不是了?」
&敢啊。只是兩位莫不是忘了,當初時候你們兩人可是說了,要向懷遠軍借兵。但是懷遠軍在北邊,而臨安城在南邊,你們兩人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究竟是怎麼走到臨安城的?」秦鉅眼見兩人如此囂張,更是忍不住心中怒焰,便張口埋汰了兩位。
當初兩人從廬州城逃出時候,他們兩人所說的話,秦鉅可是聽得耳熟,根本就不會忘記。
徐輝臉色漲紅,又是辯解道:「你也不想想,那懷遠軍要抵禦蒙古大軍,如何能夠分兵救援?唯有前往臨安城,向聖上求援才能請的兵力,將這叛軍給徹底剿滅。你這廝懂不懂?」
&錯。畢竟臨安城乃天子腳下,以我們兩人的口才,如何能夠說動朝中官員派兵援助?故此由我前去懷遠軍,而徐輝則去臨安城,如此雙面下注,便是為了確保能夠及時調來援軍。這一點,你明白嗎?」常用一臉得色,強辯道。
秦鉅面色一紅,竟然未曾想到眼前兩人,竟然是如此無恥,能夠將逃脫一事說的如此正義。
他一張口,便斥責對方:「你們,當真問心無愧?」
&番行徑,所求者本就是請求援軍,我何罪之有?」
徐輝一拍胸膛,又是指着秦鉅污衊道:「你這廝僅憑一己之言,就直接斷定我們兩人擅自逃離。你也是朝廷命官,怎麼能做出這種污衊之事?」
常用在旁邊幫襯道:「沒錯。我本以為你乃是忠良之人,應該也明白聖人之道。孰料你卻行此之事,如此行徑倒是頗有乃父行徑。說真的,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們」
秦鉅乍見兩人顛倒是非,竟然開始指摘自己,不覺感到一股血氣直入咽喉,令他生出嘔吐之感。
&錯。做出這等事情,你還有什麼顏面?依我看,你還是快些辭官,要不然聖上怪罪下來,只怕你也要到瓊州走一趟。」徐輝搖着頭,一臉的可惜,似是秦鉅所為依然是鐵板釘釘了。
長吸幾口氣,秦鉅令自己恢復冷靜,更曉得面對這兩人,僅憑他一人根本招架不住,便道:「」
&番行徑,所求者本就是請求援軍,我何罪之有?」
徐輝一拍胸膛,又是指着秦鉅污衊道:「你這廝僅憑一己之言,就直接斷定我們兩人擅自逃離。你也是朝廷命官,怎麼能做出這種污衊之事?」
常用在旁邊幫襯道:「沒錯。我本以為你乃是忠良之人,應該也明白聖人之道。孰料你卻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