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難以固定自己的身形。
「幸好有虞誠在此,否則我豈不是要真的要在黃泉走一遭了?」看着這般戰況,成風只覺心臟鼓鼓跳動。
這般戰鬥,雖是心曠神怡,然而也知曉自己實力不足,自然不敢妄自參戰,以免殃及性命。
而在遠處,那些本是守衛城門的士兵亦是忐忑不安,紛紛後退不敢涉入其中,以免傷了性命。
卻在這時,那移剌石猛地一陣雙臂,卻是越到數丈高空,一對肉掌已然被滿天黑芒所覆,宛如一對精貼所鑄造而成的鷹爪,旋即就凌空落下,欲要將那虞誠格殺。
虞誠又豈會如此罷休,真元已然納入長槍之內,凌空中一道山影乍然現身,雖是只得三尺有餘,卻似巍峨泰山,威威不可撼動。
「砰」的一聲,只見塵沙四起、煙塵翻卷,而那虞連續後退數步方才止住這般衝鋒,口中已然見紅。
不遠處,移剌石更是身形搖晃,「轟」的的一聲跌落在地,雖然任是傲然站立,然而嘴角之中也是一般包含血紅,憤恨神色瞪着虞誠,狠聲問道:「好。好一個五嶽槍決。只是你究竟是從何處看出我的?」
「哈哈哈……」
卻在這時,成風卻在旁邊朗聲笑道:「柿子、柿子!都說到這一點,你還不懂嗎?」聲音悲切,更是透着痛楚,唯有望着遠處那人傷重樣子,他方才感覺一絲快意。
做出這等計策者,正是要你死!
直愣愣等着移剌石,成風越感快意,只是靜靜的看着對方口吐鮮紅。
直到這時,移剌石方才明悟過來:「柿子?十里、天坑、沼澤,你這廝倒也厲害,看來我真的是敗了,徹底的敗了。」直到這時,他方才明白過來這其中究竟是什麼意思。
柿子,很明確是說明死亡。
至於那十里、天坑、沼澤,則明顯是史天澤之名。
虞誠亦是冷笑連連,長槍已然握於手中,四周圍士兵聚集,已成圍殺之勢:「你這廝若是投降,將史天澤軍中之迷告知我等,我等或許能夠饒你一命。但若是繼續抵抗,唯有死!」
一個「死」字,已然透出徹骨殺意。
他縱使對蕭鳳撤軍頗有怨言,然而依舊是赤鳳軍參謀,依舊有着守正僻邪、定鼎綱常之責,若是讓這韃子在這軍營之內四下流竄、大肆破壞,豈不是有失職之責?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戰罷。」
瞧着四周圍越發聚集起來的諸人,移剌石仰天一笑,身形如鷹便一躍數丈之空,企圖以超強輕功自天空逃走。
只在這時,只聞連綿槍聲,就見遠處趙志等人已然趕來,一排排銃槍手已然對準蒼穹。移剌石雖是強運真元意圖擋住這連綿槍聲,無奈這子彈委實太多,只聽「砰」的一聲,其護體罡氣已然消耗完畢,於那身軀之上亦是泛起點點血花。
這一輪射擊,雖是不曾損及血肉,然而卻也令其真元一滯,勁力一失立時跌落地面。
虞誠一見,已然身作狂風、挺槍直刺,雖是被移剌石以雙掌緊握,他卻已然運足氣力,只在槍桿之後猛地一拍,這青銅長槍立時突破雙掌束縛,「刺啦」一聲便自其肩膀之上掠過一絲血花,道道鮮血飛濺而起,更令其力量再衰:「我等在此,又豈容你這廝就此逃走?」
回槍再刺,卻見那移剌石凝聚真元於左掌之上,這一下立時讓那左掌猶如墨玉,一張手便將槍尖整個拿住。
卻見其掌越發璀璨,轉瞬間墨色皆逝,更顯其中纖細血色,這分明便是血脈之象,此刻這血管之內的血液卻似沸騰一般,霎那間紅光一閃,整個肉掌卻是化作一團濃烈血霧。
這血霧之內,自然孕有莫大力量,立時讓虞誠遲疑半步。
這血霧威力甚強,若是強入其中,定然會身負重傷。虞誠倒也不怕受傷,卻怕自己若是負傷會被那廝逃了,故此遲疑了一步,卻被對方縱身逃開。
虞誠只是昂首一看,頓時驚住:「糟糕!」
只因那移剌石已然落在成風三丈之外,正欲挾持此人,意圖藉此人逃出這裏。
「嗯?」
成風亦是皺眉,雖是面臨強敵,卻是臨危不懼。
只見移剌石正要過來,他卻猛地一抓,便將一人拿在手中,隨手丟出。
第六十四章激戰中移剌石死,藏暗處探察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