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已經打算將我殺死在這裏了嗎?」光輝入體,雙手已然晶瑩無比、宛如玉石打制,縱然利劍襲身,卻被這雙玉手盡數擋住,「鏗鏘」作響,如同玉石一般堅不可摧。
蒲壽庚揮動之下,更是點點熾白火焰自手掌之中射出,這火焰也是厲害無比,若是落到了士兵身上,非得將對方全身上下全都焚燒殆盡放才罷休。
見到這廝如此厲害,岳存也不敢讓自己的士兵繼續送死,連忙揮手讓眾多士兵就此退下,就算是自己,也只敢遠遠的站在遠處,看着兩人的鏖戰。
火焰雖利,但難擋清光之威。
只見苗道一縱劍一掃,清聖罡風凌空一掃,萬千火焰盡數消去,看着遠處的蒲壽庚,心中也是警惕無比:「哦?你這力量當真奇特,倒是和我中原武學截然相反,倒是有西方波斯一脈的特性。但若是以為這麼一點本事,就企圖壓倒我中原武學,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乍逢對手,苗道一感覺酣暢無比,驀地長聲一嘯,一身劍氣納入長劍之中。
&劍淨世盪萬魔!」
利劍身形驟然膨脹數倍有餘,眨眼間已然化作一柄丈許長的利劍,驀地朝着眼前的目標殺去。
&小覷你,的確是我的失誤。但若是以為這樣就能殺我,那就是痴望了。」
蒲壽庚冷笑連連,神色驀地變得莊嚴無比,卻是抬起頭來似是對着遙遠天空做起了禱告:「真神唯上,萬靈降服。聖子降世,眾生臣服。」
霎那間,於天穹之外一道白光驀地落下,卻是將蒲壽庚全身罩入其中,於其身後更是浮現出一道虛影,如神、如聖,讓人止不住就生出跪拜的衝動。
面對這虛影,那天劍縱然如何鋒利,終究也宣告瓦解,不曾起到任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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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道一為之驚訝:「沒想到你這廝,竟然還隱藏着這般力量?」聖光席捲而來,立時催動體內真元想要擋下,但無奈那力量霸道無比,手中利劍「砰」的一聲就此折斷,口中也是首現朱紅,就此受了傷勢。
蒲壽庚嘴角帶血,輕哼道:「我的實力可不止這麼一點?若是你還想要繼續鏖戰,我奉陪!」
召喚真神降臨,對蒲壽庚來說,並非是輕而易舉之事,至少以他現在的修為,也只能召喚三次,三次之後就會壽元消耗殆盡,神魂就此回歸真神之處。
&那我倒是還想要繼續嘗試一下。」
苗道一手握斷刃,對待眼前之人,依舊是虎視眈眈。
正當他想要再度殺向眼前之人時候,遠處卻傳來了一個聲音來。
&位,請住手!」
&李庭?你怎麼來了?」岳存一見,臉上現出了幾分不悅來。
誰不知曉,這李庭和他存在着間隙,兩人若是面對起來,非得鬧個你死我活不成。
李庭撇了一眼整個府邸,因為苗道一和蒲壽庚的戰鬥,這府邸早就被弄的破破爛爛的,牆壁為之倒塌、房舍因此崩壞,完全一副遭到了火炮襲擊之後的場景,輕哼到:「我若是不來,只怕你早已經將這裏給拆了。」
&如此,無法抓住殺害解將軍的罪魁禍首。」岳存回道。
李庭看向了蒲壽庚,帶着幾分懷疑來:「罪魁禍首?是他嗎?」
&然。能有這般修為,並且還在這裏的,除了此人外,還能有誰?」岳存堅定的說道。
李庭沒有反駁,卻是轉過身來,對着蒲壽庚拜了一拜,訴道:「既然先生乃是殺害解將軍的罪魁禍首,不知可否隨我前往濰坊,面見一下張元帥,當面講清楚這件事情?」
&然可以。」蒲壽庚回道。
雖是不清楚這人突然出現的理由是什麼,但他卻也明白過來,這件事情自己總算是逃脫了一劫,至於為何要前往濰坊,卻是不怎麼在意。
他這一生水裏來火里去,也經歷了許多生死,自然也並不怎麼害怕。
岳存心中感到奇怪:「為何將軍突然派李庭過來?難道他察覺到了什麼了嗎?」側目看了一眼那苗道一,又道:「這次能夠將這兇手留下來,多虧了道長。」
&妨!懲奸除惡,本就是我輩修者當為之事,你無需在意。」苗道一打了一個稽首。
那李庭也注意到苗道一的存在,立時開口挽留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