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訴道:「確實如此。此事若是不好好處理的話,只怕會留下極其惡劣的嗯影響。斷然不可助長此風!」
「當然。雖然他們不過是學子,但是卻做出這種圍攻警察局的行徑,不管如何都不可能輕易放過,必須要被嚴懲。」王路想到這裏,也感到頭疼無比。
「也許這事,只有上報給主公,請示一下她應該如何處置了。」
打定主意,王路也立刻將此事寫成文書,然後上傳給了蕭鳳。
看着上面的內容,蕭鳳也是沉吟了片刻,眉梢微微皺緊來,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樣來。
「主公,你打算如何處置」蕭景茂立在一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眼珠子一轉,蕭鳳嘴角微翹,露出幾分笑意來:「此事若是交給你的話,你會如何處置」
「這個!」
蕭景茂為之一滯,弄不清楚蕭鳳的打算,只好將自己所想所思說了出來:「若是我的話,會懲處為首之人,至於那些從犯,大概也是既往不咎吧。畢竟,他們也是被人蠱惑,要不然如何做出這種舉動」
「蠱惑你覺得是誰」蕭鳳輕哼一聲,繼續問道。
蕭景茂頭皮發麻,越發感受到那來自蕭鳳的壓力:「這個我還不確定,畢竟對於此事,我也不是很了解,自然不能妄加判斷!」
「確實如此!只是這一點,你的確算是真正的君子,從來不會妄自評判別人的事物。只可惜那些學子卻沒腦子,只是被人一煽動,便做出了這種圍攻警察局的十年苦學,一朝盡毀,實在是可惜了。」蕭鳳用輕蔑的語氣評論道。
「主公!您的意思是」
蕭景茂驀地抬頭,心中莫名感到一緊。
蕭鳳回道:「他們既然做出了這種事情,那自然也需要為此付出代價。若是什麼代價都不需要承擔,還算是什麼天之驕子我朝之內,可不能和那宋朝一般,任人宰割!」
一個「任人宰割」的詞兒,頓時讓蕭景茂整個人都似被丟入北極之中,渾身都冰冷無比。
「主公。難道說你——」
「這次暴亂之中,為首之人依照律令審判,不得有任何人插手。還有,所有曾經考取過功名的一律剝奪,永世不得錄用!便是那些未曾考取功名的,也一律剝奪公務員考試資格,不得以任何名義擔當官員。明白嗎」
冰冷的話語直接丟下來,讓蕭景茂為之膽寒。
要知道,在這場學生暴亂之中,其父母可不乏為官的,要不然他們如何有這般勇氣,敢於正面衝擊警察局
鳳目微凝,蕭鳳掃過蕭景茂,直接警告道:「你打算拒絕」話語之中,大有若是蕭景茂不聽從的話,也將其一併撤出的意思。
蕭景茂自然也害怕無比,連忙勸道:「只是主公。那些學子雖是莽撞了,但是也不至於這般做吧。畢竟他們的父母,也不乏在朝為官的。若是就此斷絕他們的為官之道,只怕不妥!」
只是他所了解的,整個議會之內,一半以上的議員的孩子全都在這崇文書院之中。
「為官愚笨如斯,只被人隨便一說,就尾隨着一起圍攻警察局若是讓這群傢伙當了官員,那我赤鳳軍還算什麼樣子你若是想要繼續待下去,便莫要阻止,不然的話我連你也一起換!」蕭鳳嗤之以鼻,並沒有任何撤銷的打算。
蕭景茂感到愕然,眼前的主公神色冰冷,顯然並不打算就此罷休,雖是明知道若是訴說出來會遭到呵斥,但是還是勸道:「但是主公。若是貿然採取這般行動,只怕朝野震動。屆時,又將是一場災難!」
「哼!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你以為我就害怕嗎」
蕭鳳不屑一顧,驀地高聲一喝:「只不過是才過了三十年。他們就開始墮落,想要繼續躲在這長安城內逍遙嗎先是解除田畝限制法案,借着就是紡織廠屠殺案,後又是鬧出攻擊警察局這種事,接下來莫不是想要將我架空只可惜內憂外患,莫非當真我赤鳳軍就花團錦簇嗎這一次,我若是不整治一下,這些人只怕都忘了昔日血鳳的手段!」
整個事件看似獨立,但蕭鳳在旁邊審視的清楚,相當明白這背後的原因。
經過三十年發展,曾經的那些富豪們也終於忍耐不住,想要廢除這田畝限制法案,讓自己的財富能夠得到進一步的積累,而那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