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能夠靠着四相劍陣勉強擋住真元境的武者。
當然,此法也是有代價的。
等到此法大成時候,中術者就會直接喪失神智,成為一個只會聽從主人命令的傀儡。
見到段陵受困劍陣,孔湞朗聲笑道:「你不是想要殺我嗎?但是你先看看自己的德行吧!」
&個混蛋。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這般聒噪,當真讓人惱火。」雖欲挫敗對方,但段陵受困於陣中,只能無奈眼睜睜的看着對方繼續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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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道槍聲響起。
隨着槍聲響起,那四個聖令衛之中的一個,頓時跌倒在地面上,額頭之上白的、紅的甚至黃的東西,全都噴了出來。
孔湞心驚,順着槍聲看去:「是誰?」
&莫非以為咱們就是擺設,什麼用處都起不到嗎?」收起銃槍,鄭橋嘴角含笑,充滿着嘲諷。
&個混蛋,竟然敢殺了我的聖令衛?」
孔湞怒氣一生,腰間龍泉當即入手,徑直殺向鄭橋,想要將這礙眼的傢伙殺了。
然而此刻,段陵卻是驀地長聲一笑:「鄭橋兄,謝了!」
四人變三人,四相劍陣自然難以維持。
剩餘的三人正待變陣時候,卻見段陵神色凌厲,右手長刀猛地一掃,身前兩人當即倒退數步,左手卻是五指攥緊,化作一記重拳,直接搗向那想要逃走的聖令衛。
那聖令衛躲閃不及,當即被這一拳擊中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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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直接凹陷下去,他也七竅流血,直接倒斃。
另外兩人私有所觸,雖是明知不敵,但在孔湞的命令下,還是一起持劍殺來。
段陵冷哼一聲,長刀橫於胸前,只等兩人攻來時候,便順勢橫掃而出,「叮噹」一聲那長劍禁受不住,頓時碎裂。
兩人為之一愣,明知依照常理應該撤退,但他們卻在藥物控制之下,手持斷劍朝着段陵刺來。
段陵實力自然不凡,左掌攥住一人手腕,右掌長刀朝前一刺,另一人當即被戳穿心臟而亡,剩餘一人臉上終於露出驚恐之色,無奈他雖然不斷掙扎,但如何能夠掙脫那鐵鉗一般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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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刀入體,最後一人也就此倒斃。
&群沒用的廢物,怎麼只拖住這麼一點時間?」
孔湞臉色微變,見到遠處那鄭橋持槍瞄準自己,他只將手中龍泉揮動,就將彈丸擋住。
&這廝倒是會躲。但是你以為你能躲多長時間?」
心中一橫,孔湞眼見鄭橋現身,手中龍泉猛地一划,當即射出一道耀目光輝,想要將此人斬殺!
然而,遠處一柄長刀簌然出現,卻是直接擋下劍芒。
&你?」
孔湞赤紅着雙目,莫名感到了害怕。
段陵走了出來,將那帶血的長刀拔起,朗聲笑道:「呵呵。莫非你以為就憑你的那幾個侍衛,就能擋住我?」長刀輕輕一划,數滴鮮血濺落。
孔湞為之膽寒,看着倒地不起的四具屍體,他首次感到害怕,捏住韁繩的手心開始冒汗,竟然想要從這裏逃脫。
&不過解決了幾條野狗罷了,就以為能夠勝過我嗎?」
龍泉輕吟,孔湞雖感頭皮發麻,但自尊心催促之下,卻不肯露出怯弱之態
&好。那開始吧。」
雙足一頓,段陵快若流星,長刀裂空,瞬間逼入三尺之內。
孔湞暗自一驚,手中龍泉雖是擋住殺招,但依舊感覺手骨酸疼,胯下戰馬四蹄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遭逢如此惡戰,對方尚且留有這般實力,當真令人驚嘆。
孔湞心中害怕,龍泉之上光輝一閃,登時震退段陵。
段陵剛一落地,足下卻是快若流星,眨眼間又是欺身而來。孔湞正欲抵抗,卻見對方刀鋒一轉,直接砍向他胯下戰馬。
孔湞一驚,當即自戰馬之上騰身而起,失了戰馬也罷,但若是自己也被牽連,一起跌落塵土,那就太過狼狽了。
段陵見到孔湞捨棄戰馬,自然不肯讓他逃脫此地,便舍下戰馬,徑直追上孔湞。
孔湞方才剛剛落地,身形尚未穩定,眼見段陵殺了過來,連忙挺劍擋住這一擊,刀